絕對不可能是鎮軍侯。因為他的武道修為,絕對沒有達到天極境。
張若塵將花不為拉到一旁,將聲音凝聚成一縷音波,直接送入花不為的耳中,低聲的道:「你確定那一座城的主人是鎮軍侯?」
花不為也將聲音凝聚成一縷音波,道:「當然確定,在黑市中,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而且,我在毒蛛商會中也有好幾個朋友,他們都親眼看見過鎮軍侯出現在毒蛛商會。」
張若塵道:「既然你知道鎮軍侯和毒蛛商會有合作,為何沒有稟告武市錢莊?」
花不為哭喪着臉,道:「鎮軍侯可是天極境的武道神話,在大石城,可以說是隻手遮天。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就稟告上去,先不說會不會受到錢莊高層的重視,萬一風聲走漏出去,鎮軍侯知道是我告密,他隨便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將我按死。這種大事,你覺得我敢隨便亂說?」
「陳公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武市
錢莊的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也有很多別的勢力的臥底。」
張若塵點了點頭,覺得花不為擔心得很有道理。
此人,倒是很精明。
花不為向那一個白須老者盯了一眼,又道:「那一個老者其實就是鎮軍侯的軍師,名叫雲中海,也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人物。」
張若塵拍了拍花不為的肩膀,笑道:「你倒是知道得挺多!」
「別的不敢說,在大石城,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花不為挺了挺胸膛,顯得十分得意的樣子。
其實,張若塵也突然明白過來,鎮軍侯應該也是一個精明的人,在沒有確定張若塵身份之前,自然不會輕易現身。派遣一個軍師來和張若塵商談,已經算是相當重視這件事。
八百萬枚銀幣,對一個天極境的武者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況且,天極境武者本來就花銷巨大,很多地方都需要花費銀幣,每突破一個境界都需要大量修煉資源。
韋長老見張若塵和花不為在一旁低聲密談,生怕這一筆生意會吹掉,於是連忙問道:「陳公子,你還有什麼疑慮嗎?」
張若塵笑道:「倒也沒有什麼疑慮,價格上面也沒有大問題,關鍵是我想和那一座城池的真正主人商談。」
白須老者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笑道:「陳公子果然是明白人,其實那一座城池的主人的確不是老夫,而是另有其人。但是請陳公子放心,這件事老夫完全可以做決定。」
「是嗎?」
張若塵坐到座位上面,沉思了片刻,道:「我要買的可不止一座城那麼簡單,說不定會是兩座,也可能是三座,閣下真的可以做決定嗎?」
「不止一座城?」白須老者微微一怔。
別說是那一位白須老者,就連在場的韋長老和朱雀樓主也是心中大驚,買一座城就已經是相當大的手筆,他竟然還不止要買一座城。
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白須老者道:「其實,你要見我家主人也不是不可以,關鍵在於我家主人不放心你的身份。若是陳公子能夠表明身份,我家主人自然會親自出面與你商談。」
看來鎮軍侯也擔心被武市錢莊知曉,所以行事十分小心,不想被武市錢莊抓住了證據。
「既然如此,為了顯示誠意,那我就先表明身份。」
張若塵道:「本公子並不是天魔嶺三十六郡國的人,而是來自上等郡國『千水郡國』,乃是左相的門生,柳信。」
左相,千水郡國的十大權臣之首,掌控着無比龐大的勢力,僅次於千水郡王的大人物,擁有呼風喚雨的能量。
四方郡國只是一個中等郡國,就算是王族的勢力全部加起來,與左相比起來,也相差甚遠。
張若塵之所以假冒左相門生,那是因為左相的名號鎮得住在場的眾人。而且,在千水郡國的論劍大會上,他與左相門生柳信交過手,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其實,韋長老和白須老者早就已經懷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