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道了。
若是拉出死士來拼一拼,倒是能有一拼的餘地,問題是,蒼鳩敢這麼明目張胆地曝光自己的死士麼?
除國師殿的死士外,其餘所有死士都是非法的,逮住就得充公,不能充公的就得被銷毀。
當浩浩蕩蕩的禁衛軍湧入街道時,蒼鳩便知今日沒戲了。
蒼鳩不甘地看了喬薇一眼。
喬薇當着他的面,摘下了假髮與面具,揮揮手,莞爾一笑:「再見咯,蒼大人!」
蒼鳩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地撤離了!
當蒼鳩帶着手下撤離時,喬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雖說及時得救了,可方才,真的是很危險啊!
禁衛軍但凡遲來一步,她都落入蒼鳩的魔爪了,這麼一想,其實還是有些後怕的。
冥修說的沒錯,這夥人太危險了,自己確實不該盲目地與她出來。
不論那個女人表現得多麼良善,都只是偽裝出來的良善。
可笑自己在她手上吃了兩次虧,居然還能對這幾次的她軟下心來,當她捏住她的手,笑着喚她小薇時,她是真的動容過。
喬薇最終被禁衛軍們護送回了王府。
喬薇早已準備了一萬套「我為什麼會與王后出遊」的說辭,可姬冥修走進門的一霎,她知道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姬冥修淡淡地走到她的面前,神色平靜,可他越平靜,喬薇越心虛。
喬薇低下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假象,這絕對是假象!
姬冥修站在她一步之遙的地方,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似是想說什麼,卻又什麼也沒說,只是探出胳膊,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裏。
她撞上他的心口,獨屬於他的男子氣息兜頭兜臉地朝她澆來,瞬間便籠罩了她。
她聽見他慌亂的心跳。
「聽見了嗎,喬薇?」他輕聲開口,連名帶姓地叫了她。
喬薇點頭,她當然聽見了。
她想說,她已經回來了,可這個事他也知道啊,為什麼他還是這麼心慌?
沒經歷過那種生離死別的煎熬,永遠都不會明白一個活生生的人,一下子消失在你眼前,究竟是一種多可怕的感覺。
姬冥修咬牙:「喬薇你再敢給我來一次……」
「我不敢了。」喬薇抱住他,臉頰貼上他健碩的胸膛,「我不怕你生氣,可我不想你難過。」
姬冥修一肚子火氣瞬間就跌了一半!
誰說只有女人愛聽情話的?
男人庸俗起來,比女人肉骨凡胎多了。
姬冥修深吸一口氣,將剩餘的一半火氣也狠狠地平了平,大臂摟住她,唇角碰了碰她發頂,語氣輕緩道:「你還知道呢?」
喬薇點頭如搗蒜:「當然知道了,你對我這麼好,你難過,我也會難過的。」
就不能是「我這麼喜歡你,你難過,我也會難過」?
沒聽到情話的丞相大人深深地遺憾了一把,雖然有一種默契叫不必言說,可如果能說,誰又不想聽呢?
只是照某人這開竅的程度,他有生之年也不知聽不聽得到了。
夫妻倆說着話,下人稟報,慕王爺來了。
喬薇被護送回來的路上,便已從一個懂中原話的禁衛軍口中得知他們是奉了慕王爺之命前來尋她的。
慕王爺這麼做並不奇怪,畢竟她是他「兒媳」,她出了事,他不好向自己「兒子」交代。
不過瞧自家相公一臉戲謔的樣子,似乎……這其中還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唔,八成又被某人給誆了。
喬薇一邊感慨自家相公的腹黑,另一邊,也不禁好奇起來,慕王爺與夜羅王同時認定的兒子究竟是誰。
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
姬冥修讓受了「驚嚇」的妻子留在房中歇息,自己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