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也跟着倒霉了。」
「還是個狠人啊!」王老二有些憧憬,「腦袋想來會很有趣。」
赫連雲裳打個哆嗦,覺得二哥的殺氣太重了些。
王老二問道「若是林駿突然對自己的敵人笑……」
赫連雲裳堅定的道「那必然是有後手,他要佔便宜了。」
「哦!「
……
節度使府的大堂里。
」……泰州那邊想突襲很難。」
江存中在分析,「如今是夏季,從夏季到冬季,這一路都是人,農人,獵人……商旅,大軍很難做到隱秘。內州一線我軍的斥候很是嚴密,故而我以為,以林駿的手段,自然該知曉偷襲北疆無用。」
眾人都贊同這個看法。
「不是偷襲,那麼,他想做什麼?」宋震緩緩說道∶「你說整肅泰州,他奪取泰州後就大手筆整肅過幾次,如今沒這個必要。」
「也就是說,問題不在內。」劉擎說道,「那誰說的突襲寧興,說實話,若非我北疆在側虎視眈眈,說不得林雅和林駿還真想來這麼一出。」
北疆在側,一旦林駿出兵寧興,楊玄會毫不猶豫的大軍出擊,碾壓北遼南方。
「所以,他這是吃飽撐的?「張度在苦思。
「你就別想了。」楊玄說道。
「為何?」張度不服。
楊玄說道∶「你比較適合沖陣,這等燒腦的事兒,你還是少摻和。」
張度想辯駁,可仔細想想,自己好像還真是這樣。
裴儉說道「國公,會不會……是林雅那邊出了什麼事。」
楊玄點頭,「我也是這般想的。」
能讓林駿低頭的人,唯有林雅。
「林雅有二子,可二子和林駿比起來卻差不了許多,故而林雅重用侄兒。可畢竟親疏有別,親兒子被擱在一邊,侄兒子成了中流砥柱,換誰都會不滿。老夫覺着,弄不好這是內部出了問題。」宋震說道。
楊玄覺得大致如此,「既然如此,兩件事。」
眾人起身,束手而立。
從執掌北疆到現在,楊玄看似一如既往,可麾下卻漸漸多了敬畏。
以往見面有官吏還敢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現在清一色的行禮問好,誰敢笑嘻嘻的,回頭等着被劉擎和宋震收拾吧!
人活一世,你要說什麼人生目的,百個人中,一百人都是奔着名利去的。
楊玄一再警醒自己,莫要被名利迷惑住。
可此刻看到麾下恭謹,他依舊忍不住倍感爽快。
這才是北疆之主的威勢。
楊玄說道∶「其一,內州斥候注意盯着泰州軍的動向,有發現及時稟告。」
「是!」
「其次,北疆軍枕戈待旦,等待我的軍令。」
「是!」
第二個是武將們大聲應諾,仿佛是嘶吼。
都特麼的憋壞了,想去殺人立功呢!
楊玄說道「至於糧食,節度使府這邊抓緊落實,入袋為安。」
「是!」
劉擎應了。
楊玄隨即出了節度使府。
「國公!」
王老二回來了。
「老二啊!去了哪?」楊玄問道。
「我去了牢裏。」王老二說道。
「覺着如何?」楊玄從未見到王老二對哪個女人這般親近過,覺得有戲。
王老二撓撓頭「赫連雲裳說,林駿擅長隱忍,隱忍之後便是狠辣。我想,他突然示弱求和,便是隱忍。隨後的狠辣……對誰呢?對咱們,他做不到。對外做不到,那對內呢?」
楊玄笑道「老二學會了分析問題,好事兒!」
王老二覺得自己把事兒告知了國公,盡力了。盡力之後,就把事兒拋之腦後,不再琢
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