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較晚,身體內沒有發現相關物質。
現在就是把那個男的抓了,死不承認,也難辦。
「這女孩說,她是在酒吧看到一個帥哥,聊得還可以,喝了對方的酒,然後剩下的就不清楚了,我們過會兒打算去酒吧看看,查一查監控錄像。順便把那個男的找到,查一查他的住處,但是這種事」王師傅沒有說完。
陸令聽明白了王師傅的話。
這種案件,說起來的關鍵點不在於有沒有發生這個事,而是在於有沒有暴力壓迫反抗。
藥當然也算是暴力壓迫反抗的一種形式。
「那就看運氣了」陸令嘆了口氣。
「一會兒刑警的也過來,畢竟這不是小事,到時候看看有沒有突破吧。」王師傅說完,就去忙了,陸令也沒有接着聊,帶着青山回了宿舍。
昨天辦理那個命案之後,陸令就在思考,有些案件如果客觀因素介入過多,偵破難度真的是太大了。
覃子從被釋放,本身就代表着證據上他無罪。
而今天晚上,這又來一個。
這個報警的女孩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警察現在還不知道。
畢竟,有不少當時願意,事後不高興了,就來報警的。
現在警察需要核實的事情,難度真的大,尿檢不出結果,客觀證據就少了很多,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酒店的監控錄像了。
「陸哥,你去幫幫忙不行嗎?」青山問道。
「我?我能幫上什麼忙?」陸令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那個姑娘挺可憐的」
「很多男人會覺得,女的跑到那種地方玩,本身就不對,」陸令道,「青山你這還挺為她說話的。」
「一碼歸一碼。」青山三觀是很正的。
「對,一碼歸一碼。女孩不該去,不代表男的就可以犯罪。只是,這麼多人參與,我能幫上的,太少了。」
「你不是能感覺到現場的那個就是你去現場,是不是能感覺到當時有沒有迷倒?」青山問道。
「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再說,現場都退房了,估計都收拾了。」
「那我也覺得陸哥你行審訊什麼的」青山還是有些不舒服。他沒有陸令那麼高明的看人的眼光,但是他看到那個小姑娘非常害怕的樣子,就心軟。
陸令思考了一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唇:「好,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