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卑鄙無恥之人無言以對了。
如果她現在能降臨,恨不得一巴掌立馬拍死這傢伙。
「好,但我只回你一個。我們不能直接降臨,只能通過兩種方式,一個是通過這種太虛殘片塑造的塑像,第二個,是通過靈將大降神。但第二種只能降臨一小半。」白鱗簡單道。
「至於其餘的問題,你得拿東西換。」
「好吧。」張榮方拍拍手。
頓時外面一道人上來,被他吩咐了幾句,便又迅速下去了。
很快沒過多久,道人手裏端着一個盤子快步衝上來。
「觀主,您要的東西到了。」
盤子被放在人仙台邊的一張石桌上。
石桌石椅是張榮方專門在邊上打造出來休息用。
此時正好用來放東西。
盤子裏,存放了一份剛剛取出的鮮活腦花。
張榮方揮手示意道人下去。然後走到腦花邊上。
「來,我請你吃腦花。」
白鱗:「這不是人的吧!?」
「你就說吃不吃吧?」張榮方反問。
「....」白鱗感覺一股熱淚從心底湧上眼眶。
看着盤子裏還鮮嫩的腦花,她不知怎麼的,忽然感覺一陣難言的心酸填滿心底。
「吃!」她努力壓住自己聲音,不讓自己爆發顫抖。
「說起來,你們是怎麼進食的?」張榮方又問。
「你把我的塑像拿近一點...」白鱗道。
聞言,張榮方將其塑像放到腦花邊緣。
很快,塑像頂部,那隻獨眼正中,嗤的一下緩慢飛出一道銀色靈線,精準刺入豬腦中。
然後張榮方便眼看着那腦花迅速乾癟下去,變得失去水分,微微發黑。
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看來你們對腦髓是來者不拒啊....」他在想着,是否可以大規模飼養豬腦,供養這些神佛。
「吃多了不好。」白鱗冷聲道。
「有何不好?」張榮方問。
但這一次,白鱗沒再回答了。無論張榮方如何詢問,他都一句話也不說,顯然是徹底自閉了。
張榮方也不急,收起塑像,想到剛剛缺了一塊也能飛出靈線來,他索性又從塑像扳掉一塊碎片收起來。
這樣就保證安全了。
做完這些,他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帶着兩塊碎片,返回巫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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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府南部,一處有些陰暗的木質平房內。
一個梳着包子頭的七八歲小女孩,正借着窗口的月光,玩着手裏的小木偶,然後一邊等着爹娘做工了回家。
家裏就只有她一個人。爹娘最近因為城外附近有不少房屋需要重建,找到了活計,經常早出晚歸。
她一個人便時常無趣的呆在屋子裏,從窗縫處看着外面有人路過的胡同。
旺!旺!
忽地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狗叫。
「哎呀我的糖葫蘆!」一個小男孩焦急的叫道。
「掉了就再去買一串,別叫了,狗都咬過了,你還要吃啊?地上那麼髒。」一個婦人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小男孩依舊不依不饒的亂叫,然後被婦人硬拖着拉走了。
等到人走遠了,小女孩才從窗縫處往外看。
果然看到,地上掉了兩顆紅燦燦的冰糖葫蘆。
一條瘦骨嶙峋的老狗,正低頭啃食着其中一顆,全然不管糖葫蘆上沾了地上灰土。
吱呀一下,小女孩開了門,一個箭步衝出去,撿起其中一顆糖葫蘆拔腿就跑。
老狗對她叫喚了兩聲,想追,但還是低頭迅速啃着到嘴的那顆糖葫蘆。
屋子裏,女孩拿着手裏的糖葫蘆,在衣服上擦了擦,用手搓幾下,就這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