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焦尾琴,還連累了水月劍派的幾位姑娘喪命。
「在下這心頭……實是難安的。」
這話不是虛言。
雖然江然時時的認為,自己不算什麼好人。
但……他好也好,壞也罷,從來都是自己的事情。
為了自己的事情連累旁人,心中確實是不太舒服。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舉行那品茶賞琴大會。
正是想要將所有的風險,全都聚集在一處,讓別人用性命幫他買單,這不是江然的性格。
「你救過她們,她們為你保守秘密,不管付出什麼都沒有怨言。
「此事,你不必多想。」
阮玉青輕聲安慰了一句。
江然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對阮玉青說道:
「我有一門絕學,雖然不能盡解,卻可以暫時幫你逼出一部分碧落之毒。
「讓你少些痛苦……」
「那就多謝江少俠了。」
阮玉青點了點頭。
江然指了指床上,讓她過去等着。
阮玉青的臉上多少有些彆扭,水月劍派的人,總是這般敏感。
江然嘆了口氣,也能夠理解。
待等阮玉青坐好之後,這才來到了她身背後,屈指點下。
江然所用的是大梵渡世指,配合法相施展,有解毒療傷之能。
這碧落之毒雖然在江然手裏,看似沒什麼,實則確實是一門奇毒,以至於單單只憑藉大梵渡世指是不能盡解的。
但是有方才那丹方配合,也就不難了。
如此,小半個時辰之後,江然收回了內力,阮玉青則就此昏迷過去。
刮骨療毒,內力遍掃經脈,雖然無損,卻是難捱。
將她順勢放下,蓋上了被子之後,江然這才走出了房間。
一出門,就見一群水月劍派的弟子,全都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窺探。
江然一笑,正要說話,結果這些腦袋就趕緊全都縮了回去。
本來想要說出口的話,硬是一句都沒讓江然說。
一時之間也是有點無語。
打這院子走出,就見對面牆上正靠着一個人。
懷裏抱着一把刀,面色冷傲。
見到江然之後,他抬頭瞅了瞅天空:
「一個時辰了吧?」
「你沒事老是觀察我做什麼?」
江然看着厲天心就有些無語。
「看看你還能做些什麼。」
厲天心淡淡開口。
「有病……」
江然瞥了他一眼:
「你該不會是女人偽裝的吧?要不怎麼一天到晚,這麼八卦?」
「……」
厲天心一愣,繼而冷笑:
「方才和那吳終交手,你看似佔盡上風,實則其實是傷了腦子?」
「你才傷了腦子。」
「那你怎麼會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畢竟我真的沒見過幾個男人像你這樣……」
「那你如今見到了。」
說完之後,厲天心轉身就走。
江然本來也沒有把這個當回事,但是當他看着厲天心的背影時,卻忽然有些恍惚。
隱隱間,總感覺他這幾步路走的,好像有點奇怪。
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裏不對。
他摸了摸下巴,心中隱隱泛起了幾許靈光,卻又搖了搖頭,未曾抓住。
厲天心倒也沒有直接就把江然扔下,他領着江然回到了他們的客房。
進了院子,就看到常勝和方離都在。
洛青衣坐在石桌旁邊,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就見這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這是怎麼了?」
江然來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