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
「師父說,我身上劍意太盛,需得有人幫忙收束劍意。
「當出鞘時,方出鞘,否則的話,應該存鞘養意。
「師兄自告奮勇,我無可無不可。
「其後我們二人就來到了青國……結果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師兄就死在了一夥賊人手中。
「我將他們殺了,給師兄報仇之後,就一直都在青國遊蕩。
「殺該殺之人,做該做之事……
「你無需管我。」
「這恐怕不行。」
江然輕輕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既然你師門在你出門的時候,還給你找了個師兄幫你收束劍意。
「可見你身邊還需要有人照顧。
「你性情激烈,殺意無雙,能夠一直堅持到現在還沒死在青國,已經算是幸運了。
「但是那玲瓏亭一看就不是尋常去處,背後盤根錯節,你固然是可以過去大殺一場,但能不能全身而退,卻又有誰能知道?
「這件事情倘若我沒見到,自然管不着。
「可我既然已經見到了,若是還放任你自己去肆意妄為,回頭我可沒臉面見你師門長輩。」
「沒錯。」
葉驚霜此時也來到了兩個人跟前:
「江……夫君說的沒錯。
「若是沒有見到你的話,自然是管不着你如何肆意妄為。可如今,總不能叫你這般行事。」
時邈聽到葉驚霜說話,神色頓時軟了幾分。
金蟬江湖有一宗二會五劍七派十三幫。
當中五大劍派交往甚密。
其中時邈所在的丹陽劍派和葉驚霜所在的流雲劍派更是親如一家。
以至於這兩個姑娘,自很早之前就私交甚好。
江然這邊苦口婆心,遠不如葉驚霜的一句話。
只是她聽到葉驚霜稱呼江然做夫君,心中有些詫異,臉上便是泛起了一抹劍芒,扭頭看了江然一眼,對葉驚霜說道:
「師姐……你們成親了?」
想要說沒有……但是考慮到還有外人在,葉驚霜只能點了點頭。
又給時邈打了一個眼色。
時邈雖然看似單純,實際上也沒有那麼直,見這眼神就知道這當中另有玄機,便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想了一下說道:
「既然師姐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是聽你的。
「只是……玲瓏亭草菅人命無數,像飛龍當家這樣的人,放眼江湖也是比比皆是。
「這些人,都該死。」
顯然誅殺玲瓏亭之心,並未就此消散。
實際上不僅是她,江然聽了飛龍當家的那些話之後,對這玲瓏亭也沒有什麼好感。
尤其是當中他說過,時邈只能賣給玲瓏亭。
因為玲瓏亭可以幫他處理,讓他毒死的那一村子人的事情。
所謂人命關天,數百條人命,可以因為玲瓏亭的一個買賣,而徹底遮掩就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種情況有一便有二,為此橫死的人不知道還有多少。
這種存在,確實是該殺。
可問題是……現如今江然舉目皆敵。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都不願意將時邈留在身邊,可時邈要去玲瓏亭找死,那還不如留在自己身邊安全。
只是這般情況之下,再去管玲瓏亭的閒事,多少就有點不合時宜了。
好在時邈雖然對玲瓏亭殺意滿滿,卻也不會要求江然去殺他們。
江然和葉驚霜這邊安撫住了時邈。
飛龍當家帶來的這幫手下,也在洛青衣,田苗苗等人的圍攻之下,盡數被打死在了當場。
當中那個女子本就身受重傷。
田苗苗看不出個眉眼高低,偏要上去挑戰,結果一拳下去,把人打的筋骨寸斷,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