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身材魁梧,面容堅毅鐵血,他帶着麾下兵甲先是到靈堂祭拜,隨後跟着虞夫人來到了後院。
虞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眸子中湧出冰冷,「陳副將,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陳副將搖頭,「屬下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帶着麾下百戰衛隊前往北域邊境,只是到了那裏邊境防線已經崩潰,整個軍營打亂,只能先穩住局勢,後來帝都令下,由東昌侯接管了北域一應防務,屬下想要去妖國探查,但卻被攔住了。」
「無法探查到更多線索。」
虞夫人沉聲道,「是誰阻攔的?」
「東昌侯,如今北域皆是大妖,防線那邊不敢擅自放人」
陳副將咬牙切齒的道:「侯爺生前跟東昌侯政見不合,去歲更是在帝都城發生過一些衝突,雖說都是後輩,可也算是結了怨,他阻攔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帝皇會讓其接管北域防務。」
虞夫人粉拳緊握,隨後鬆開,緩緩道:「既然無法查,先不要查下去了,侯爺身死,正是動盪之際,府內還需要你們來保護家小,以免被一些有心之心滲透。」
「是,夫人。」
「我會吩咐麾下不分晝夜巡查,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滲透進來。」
說完。
他目光落在了虞夫人抱着的嬰兒身上,「夫人,侯爺雖死,可小侯爺還需要照料,您要保重身體,而且小侯爺繼承爵位,將來若是達不到侯爺的實力,難免會被朝堂議論。」
虞夫人哼了一聲,「帝都安的什麼心,昭然若揭,不過我不會讓他們如願的,有我在,誰也無法傷害到我的兒子。」
忽然。
天際一隻飛鷹以極快速度降落在了後院。
看到飛鷹爪子上的標誌。
虞夫人眉頭皺了下,隨後將懷中嬰兒交給身邊貼身心腹侍女,來到飛鷹旁邊取下了信箋,看到內容,她臉色變了數變。
「怎麼了,夫人?」
鐵血漢子陳副將問道。
虞夫人咬着銀牙,「是問劍樓出事了,我必須要趕回去一趟,短則三月,長則半年,我會回來,這段時間,平兒的安全就交給伱們了。」
「是,夫人!」
當天晚上。
虞夫人便連夜離開侯府,趕往了問劍樓。
後院內。
沈平靠在飽滿的綿軟懷中,抬頭看着清秀的侍女月竹,眼睛撲閃撲閃的,在這關鍵時刻,他的母親居然離開了,顯然是有人在推動這件事,不然不可能這麼巧合。
而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八成是為了侯府。
鎮北侯除了他這麼一個嫡子外,還有五房妾室,分別生下了十二個血脈,其中最優秀的就是三房長子,年僅八歲,修行便突破到了第三境,尤其是劍道,更是掌握了一門上品劍術。
除了三房長子,其他的血脈也都非常優秀,繼承了鎮北侯的天賦,個個修行極快。
至於他自己。
隨着真靈魂力探查自身,能夠清晰感受到經絡血脈中有着一股血脈能量在流轉滋養着身體,令天地氣息不斷的從穴竅湧入,顯然血脈強大,將來一旦踏入修行,必定一鳴驚人。
十日後。
果然有賊人潛入。
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後院,用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粉將保護自己的月竹,還有陳副將,以及後院周圍明暗十二個護衛給短暫迷惑,接着閃了沈平這個嬰兒身旁。
「能讓我堂堂一個第七境強者親自出手,毀掉你的血脈,你這個小小的鎮北侯,就是以後成為個廢人,也值了。」
說着。
這強者用一種特殊秘術,將極強的侵蝕能量灌入沈平體內,隨後便快速離開。
而身邊的月竹,還有在外面守着的陳副將卻渾然不知,他們倆一個是第五境後期,一個是第六境中期,要是沒有那藥粉,是可以察覺到的,但有了藥粉,根本察覺不到第七境強者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