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憾聽的很玄幻,也是一臉不信,但眼神中透着幾分嚮往,心想:「如此人物,若皇帝陛下派遣他領兵相助我波斯,那該多好。」
此刻的陳青兕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讓程伯獻給他安排一個好位子,以便鏡鏡能夠安全的看球賽。
畢竟小傢伙剛剛得了一匹寶馬,正在興頭之上。
可不願掃了他的興。
結果倒好,程伯獻直接將他帶到了內場,超近距離的觀看球賽,獨一無二的vip座位。
程伯獻拍着胸口道:「先生,你放心看好了,學生定要讓武家那群兔崽子知道,杜鵑為什麼是紅色的。」
他這話音剛落,另有一聲音傳來:「在下真想知道,杜鵑為何是紅色的?莫不是伱們的血染的?」
陳青兕微微搖頭,他已經聽出了來人的聲音,正是武敏之。
武敏之屬於又才又愛玩的類型,他對馬球情有獨鍾,入仕以後,憑藉自己在東宮的人脈,以及闊綽的手筆,組建了一支強勁的馬球隊。
李治、武皇后都離開了長安。
武敏之更加無人約束,領着自家的球隊在逐個挑戰有名有姓的馬球隊,連程家的馬球隊都被他們多次擊敗。
此番雙方鬧了矛盾,要打恩怨比賽。
作為武家馬球隊的掌舵人,自然得親自坐鎮。
本想速戰速決,結果發現陳青兕在對面,也顧不得其他,上前來問好。
結果聽到程伯獻這話,武敏之哪裏忍得,直接懟了回去。
然後快步走到陳青兕面前行禮問好:「見過陳先生」說着望向已經從頸部下來的鏡鏡,道:「想必這位就是小師弟吧,果然機敏,我這有一方玉佩,給小師弟當見面禮了。」
他說着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塊成人手掌心大小的白玉玉佩。
武敏之別的不說,出手是真的闊綽。只要他覺得值,不管是什麼身外之物,他都捨得給。
就如腰間這塊,楊姥送給他,當年武士彠做生意偶得的家傳玉佩。
鏡鏡看了看自家父親,見他微微搖頭,嫩生生的作揖說道:「謝過阿兄好意,禮物太貴重了,小子受不起。」
陳青兕道:「哪有這般貴重的見面禮,真想送禮,用心挑選合適的,別隨手取一個最貴的。」
武敏之忙道:「先生教訓的是!」
陳青兕問道:「武易安的事,什麼情況?可與你有關?」
武敏之立刻道:「回先生,絕無關係。學生也是事後知道的武易安是皇后族兄武惟良之子,學生管不了他。他也喜好馬球,學生現在在太子殿下麾下效力,沒多少時間兼顧球隊瑣事。想着馬球隊需要管事,就交給了武易安,一切都是他負責的。學生對於他欺負翟承休的事情並不知曉。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張的」
程伯獻不屑一顧的道:「糊弄鬼呢!」
武敏之生怕陳青兕不信,也不理程伯獻,繼續解釋道:「武易安不知為何去了一趟南中,回來後說要將浪費的時間都補回來,這才跟翟承休起了衝突。」
陳青兕不動聲色的說道:「好了,無須解釋。既然有了這場比賽,那就好好的比一場,然後恩怨兩消。多大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成何體統。」
「是!」武敏之立刻歡喜,笑道:「先生,不如去學生那邊,看學生組建的球隊如何贏下這場比賽。」
武敏之向來囂張,全然不將身旁的程家馬球隊的精英放在眼裏。
程伯獻氣笑了,說道:「胡吹大氣,當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程伯獻一臉的不屑,武家球隊崛起的時候,他還在百濟跟着陳青兕。程家的幾個主力,也隨着李治來到洛陽。
所以武家馬球隊打的是程家的二隊。
武敏之輕哼一聲,都不樂意搭理這個莽夫,而是期盼的看着陳青兕。
陳青兕道:「不了,先前不知你也來此,即答應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