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的決鬥。違者,活着的人都要服苦役5年。
基於此,巴爾斯也搞不清楚,忽然出現於華沙街頭的那些謠言,包括東布羅夫斯基曾主動加入到親俄的塔爾哥維查同盟,並且在戰敗之後受到了俄國元帥蘇沃洛夫的厚待,還有詭異的普魯士關係是否都是扎容契克及其手下搞出來的陰謀?
至於真正的事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必須依照安德魯的指令去做,把扎容契克的通敵賣國的案子,辦成鐵案了。
巴爾斯最後問道:「至於馬瓦霍夫斯基、蘇烏科夫斯基、莫霍夫斯基、科林、瑟奇亞克和克爾澤明斯基,還有瓦萊斯基,這些人怎麼辦?」
安德魯笑道:「這屬於你的專職工作,巴爾斯執政官。不過,他們都不是軍人,所以沒必要依照軍人準備來要求。」
說道這裏,安德魯再度將話題一轉,給巴爾斯等人隨後的行動訂了一個基調,他說:「只是馬瓦霍夫斯基和蘇烏科夫斯基兩人,不能繼續待在臨時政-府的執政官位置上了。另外,作為放寬懲處的條件,所有涉案人員及其家族的土地政策,必須嚴格執行」
華沙,集市廣場。
在今年6月,華沙光復之後,集市廣場就被命名為獨立廣場,它是華沙城區最古老的廣場。平日裏,集市廣場也恰如其名,廣場之上儘是擁堵着販賣貨物的攤販,周圍還坐落着不少露天咖啡館。
每隔大約10天,即每個月的5日、15日與25日,這座集市廣場上的臨時建築,會被人清理一空,進而成為無數波蘭愛國者的聖地,獨立廣場。
效仿倫敦的海德公園,所有波蘭公民都可以在這個廣場上隨心所欲的高談闊論,向聚集而來的民眾宣揚自己的理念與思想,只要不煽動暴力,維持治安的軍警通常不會幹涉。
傍晚的時候,剛回到獨立廣場附近寓所樓的扎容契克將軍,就將自己的軍帽扔到牆邊,他走到窗台前,手執欄杆,佈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着正在自行清理集市攤鋪的小商販們,心中卻在痛聲大罵:
「該死的巴爾斯,該死的東布羅夫斯基,你們想要靠出賣我來獲取法國人的歡心,這絕無可能。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絕不!」
事實上,扎容契克內心已在深深懊悔。只是這種後悔,並不是因為他接受了俄國人的誘惑,準備充當叛徒與內應,而是他應該早一點接受恰爾托雷斯基的條件,將華沙獻給俄國沙皇。
當然,狡兔三窟。一旦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扎容契克和他在雅各賓派的追隨者,將會得到俄羅斯帝國的政治庇護。當然前提是扎容契克等人,必須公開承認沙皇保羅一世為波蘭之主。
當房間重新打開時,副官馬魯舍夫斯基上校走了進來,他將隨行的皮包擱在書桌上,信手拾起滾落牆邊的扎容契克將軍的軍帽,輕輕拭去上面的灰塵,將其掛在衣帽架上。
「聯繫的情況如何?」扎容契克從腳步聲知道來人是跟隨自己已經4年的,忠誠可靠的副手。
馬魯舍夫斯基面無表情的搖搖頭,說道:「情況並不太好,將軍!東布羅夫斯基進城之後,首都衛戍部隊中的11名團長中,僅有3人明確會支持您,所以「
扎容契克聽過之後,卻沒有一如既往的叫罵昔日的波蘭戰友,反而陰險一笑,說:「嗯,足夠了,你過一會兒就通知他們,將部隊調到維斯瓦河以東,準備迎接俄國大軍的到來。」
馬魯舍夫斯基點點頭,沒有再吭聲。很快,他又轉身來到書桌旁,將放在隨身公文包里的一瓶法國香檳酒拿出,用啟瓶器打開,並斟滿高腳杯,隨即又悄悄的離去。
在睡覺前,喝上一瓶法國香檳酒來保證睡眠狀態,這是扎容契克10多年來的老習慣,即便是身處戰場也不曾例外。不過讓扎容契克沒能想到的,是這瓶香檳中添加了一些不該有的雜料。
20分鐘過後,當扎容契克喝下大半瓶香檳時,他已明顯感覺身體不適,起先只是略有噁心與嘔吐感,他誤認為是今天勞累過度,絲毫不以為然,繼續自斟自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