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
「啪!」
一根樹枝狠狠抽打在速荊棘鳥的額頭,頓時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那殷紅的鮮血順着他的額頭向下流淌,遮蓋住眼珠子幾乎都要爆出來的眼睛,讓他只能看到血紅的一片。
不相信,不服氣速,不甘心!
這是渾身燃燒起火焰的荊棘鳥唯一的想法,他覺得這是一種恥辱。自己已經是強者了,卻無法追上前面那個最多只能達到b級戰士級別的新晉獵人。如果這說出去的話,只能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柄。
當然,這種心理只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那種看着仇人逃走,卻無能為力,怎麼都追不上的抓狂。這就好比某個男人找到了彼此相愛的女人,卻被被人橫刀奪愛,想要開着自己的桑塔納去追,卻發現情敵開的是蘭博基尼,哪怕把油門踩到底都看不到車屁。股。
或許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卻也能說明一點荊棘鳥此時的心情。
寒號鳥是他的大哥,像是父親一樣從小照顧他長大,為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為了他屢次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冒險。大哥死了,他又追不上仇人,這種憤恨讓他身體的火焰燃燒的越來越旺,越來越凶。當這種火焰燃燒的幾乎呈現出最熾烈的白色時,他額頭本不是主動脈的傷口鮮血,竟然能像動脈被切斷一樣洶湧流淌。
「嗷嗷!!!」
大張着嘴。巴,噴着粘液,眼珠子瞪的快要出來的荊棘鳥怒嚎着,右手掏出軍刀狠狠朝自己的肩膀刺去。
「嗤!」
「噗!」
一股血箭飈射而出,直射出數米之遠。
他在放血,用放血的方法讓自己的身體邊輕,好讓自己跑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