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韓老哥家裏真的沒事嗎?」史鋮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有沒有事,晚上就知道了,你現在問沒有什麼意義。」呂行世手上把玩着一個花瓶。
這花瓶是個古董,而且還是當初大礠王朝時期的花瓶,售價估計比這別墅還要貴。
前提得是在盛世才有這價值,畢竟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隨手把花瓶放下來後,又說道:「你沒事去和韓塬拉近一下關係,老是跟着我幹什麼,你又不是我的跟屁蟲。」
史鋮無奈的說道:「韓老哥在忙,打擾不太好。」
意思就是拉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這個節骨眼過去,不僅拉不近關係,只會討人嫌。
等呂行世解決了對方的麻煩後,有的是機會。
要是解決不了,拉關係反而會成為厭惡。
「呂大師,史先生,差不多該吃晚飯了。」韓塬的妻子喊了一句。
呂行世一看時間,確實晚上了。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左右的時間了,又閒聊和扯淡了一會兒,自然就晚上了。
史鋮應了一句,就帶着呂行世去吃晚餐。
「大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再有個半小時左右,唱戲聲就會響起來。」飯桌上,韓塬開口說道。
「每天固定時間,還固定地點追着你們,只能說這玩意確實是夠有毅力的。」呂行世嚼着食物。
這晚餐是用了心思的,只是韓家人形同嚼蠟,主要還是沒有心情吃飯。
時間一分一秒的就這麼過去了,呂行世風捲殘雲直接把桌上的食物全都塞進肚裏,食物等於養分,能夠作為大聖之體的發育養分,雖說提供的不多,但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呂行世沒有浪費糧食的習慣。
只是這飯量,也確實是驚到了在場的四人。
「呂大師,您要是還不夠的話,再給您做點。」韓塬這下子有點相信呂行世的真材實料了,就這麼一大桌食物,正常人怎麼可能吃得完。
「不用,我就是嘗個味,沒打算吃飽。」呂行世搖搖手拒絕了,要知道他的咒力顯現可是星海鯤,大聖之體更是以餓死鬼詛咒構建而成的,理論上他是吃不飽的。
當然這只是個理論,並不是真的。
而聽到呂行世只是嘗個味的話,在場的四人更加錯愕了,合着你沒吃飽啊。
韓塬還要再說些什麼,卻突兀的眼中瞳孔一縮,只聽得一個女性的聲音浮現,並開始唱着戲曲,聲音又嘹亮又詭譎。
第一次聽到這聲音的史鋮身上汗毛直立,被嚇的不輕。
呂行世則是起身來環視周圍。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呂行世開口說道。
「先…先聽好消息。」韓塬強忍着不適說道。
「好消息是確定沒有髒東西。」呂行世直接說道:「壞消息是,你確實得罪人了。」
「動手的應該是我的一位同行。」
「你等我兩分鐘,我去把人抓來,看看你認不認識。」呂行世說完,就準備出門。
只是沒有等他走到門口,別墅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啊!!!」尖叫聲瞬間響起。
並不是什麼人遇到了危險,而是韓塬的妻子被嚇到尖叫。
咿咿呀呀不明意義的腔調越發的靠近,忽的一名如同傀儡般穿着着大紅色戲服的身影在黑暗裏顯得極為耀眼。
「我可去你丫的,裝神弄鬼你個頭啊。」呂行世罵了一句,隨後拎起一把椅子就砸了過去,當場就把那大紅色的戲服給砸到了牆上。
再接下來,一個狂奔就將其拽了下來。
戲服在他的手上不斷地掙扎着,呂行世的咒力爆發出來。
大紅戲服一下子就僵住了,戲服能夠察覺到呂行世身上爆發出來的那種飢餓、貪婪的莫名感官。
不出意料的話,接下來呂行世可能會直接塞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