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口,「你他媽是怎麼做禁軍統領?這個位置做不好,趁早滾下去。」
曹瑾領口被收緊,臉色很不好看,「我排查過,沒有外人進圍獵場,我沒想到。」
武澄死死盯着他,一股火死活發不出來。
何止曹瑾沒有想到,他們一樣沒有想到,朝堂內臣動手圖謀不軌,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竟然還能做得這麼天衣無縫。
怕不是普通的內臣。
武澄拳頭握緊,骨節用力到泛白,盯着曹瑾,「我能相信你嗎?」
曹瑾望着他,兩人無聲的對峙了一會兒。
曹瑾面部有些許的僵硬,很艱難一句,「我夫人還有兩個月臨盆。」
言外之意,他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做不顧妻兒性命的事情。
武澄咬了咬牙,鬆開了曹瑾。
福生從營帳里出來,「陛下醒了。」
武澄愣了下,眼底光芒忽然亮起,「陛下醒了?!」
他上前一步,福生躬身,「陛下叫二位大人進去。」
武澄立馬幾步進了營帳,曹瑾應聲跟在後面。
秦封半靠在營帳床榻上吃藥,整個人看起來比先前憔悴了不少,唇色發白。
曹瑾上前行禮,「微臣護駕不力,請陛下責罰。」
秦封沒有接他的話,視線在曹瑾的身上掃了一圈,接着慢慢收回來,把剩下的藥吃完,「行刺的人找到了嗎?」
曹瑾低着頭,「正在盤查,可是線索不多。」
秦封沉吟片刻,「這消息壓下來,不要太過於張揚……」
「且當做朕沒有受傷。」
武澄張了張嘴,也很快明白了秦封的意思。
畢竟現在南疆剛剛出征,如果這個時候說秦封圍獵被行刺,到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爭論和動盪。
「明後日的圍獵行程照舊,只不過朕不上陣圍獵,這消息不要散出去。」
「曹瑾,」秦封叫了他一聲,「你重新規整一遍自己的禁軍隊伍,確保沒有問題。」
「是。」曹瑾答應下來,領了秦封的命令,接着離開了營帳。
屋子裏轉眼就只剩下秦封和武澄。
武澄凝眉上前一步,「聽說箭上有毒。」
秦封看着他,笑了,「還好。」
武澄並不相信秦封口中的還好,「你臉色都不對了。」
從前秦封並不是沒有受過類似的傷,也不是沒有中過毒,只不過武澄就是覺得這次的毒並不是那麼簡單,他什麼都愛裝着沒事。
秦封慢悠悠一句,「這不是得養養嗎。」
武澄臉拉得老長,沒有說話。
秦封看着他的表情,輕「嘖」一聲,「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耍什麼脾氣。」
武澄避開秦封的眼神,外面燕太醫又拿着東西進來。
秦封淡淡開口,「行了,你先出去吧。」
武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不情不願的轉身。
秦封忽然出聲叫住他,「對了,中毒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不要傳出去。」
秦封斟酌了片刻,「尤其不要讓皇后知道。」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愛閱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着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