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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你這朋友我認識,撈女,又勢利又心機,你最好不要跟她來往!」
說話的是郁涵。
秦朗愣了一下,笑着說:「多謝郁小姐提醒,安安要真是撈女就好了,除了錢,我也沒有別的優點。」
郁涵冷笑着說:「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提醒提醒你,這撈女野心大得很,一門心思想擠進豪門,手段下作得很。」
秦朗臉上的笑意斂去:「郁小姐,你認識安安?」
「你管我怎麼認識的!反正提醒你了,愛聽不聽!」
許靜安垂眸,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郁涵每次見她,不是罵就是損,陰陽怪氣說她是心機撈女,狐媚爺爺嫁給郁辭。
剛開始,許靜安還會和郁涵針尖對麥芒懟幾句,聽多了就免疫了,懶得去爭辯。
是不是撈女,她不需要自證
秦朗在她肩上輕拍兩下,笑得真誠:「安安,我信你。」
「謝了,秦少。」
和秦朗認識,源於一年前的一次商業表演。
她當時和幾個戲搭子在外面接活,秦朗是那晚活動的應邀嘉賓。
許靜安意興闌珊,動了走的心思,跟南知晚耳語:「晚晚,咱先撤吧。」
「等等啊,你老公和白月光都在,這種場面看一眼少一眼,你多看看,可以醒腦。」
許靜安笑出聲來:「我沒那麼賤,早就放下了。」
她跟秦朗說想先走,答應他的夜宵下次再請。
秦朗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問:「你認識郁小姐?」
「嗯,認識,有點私人恩怨。」
「我送你。」他說完,抬頭又看了眼郁辭:
「別放在心上,他們那些人就這德性,郁少是有名的毒舌,他那個妹妹是有名的草包。」
許靜安看出來了,秦朗想結交郁辭,遂道:「不用送,你陪他們玩吧。」
買完單返回包房,許靜安跟秦朗的朋友打了聲招呼,拉起南知晚要走。
郁涵突然大聲說:「許小姐要走啊,秦少,你倆別玩前後腳了,懂得都懂,春宵一刻值千」
驀地,熟悉的冰冷男聲響起,「郁涵,閉嘴!」
許靜安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掃到郁辭那張毫無表情的側臉。
「小涵,出門在外,別口無遮攔。」溫溫柔柔的聲音,跟她的人一樣,溫婉大方。
郁涵乖巧回了句:「是,悠染姐,你說的,我都聽。」
許靜安掀起眼皮,壓下心中那衝過去甩一巴掌的衝動,眼眸中划過一片冰涼。
對那些不往她心上去的人,她一般都懶得搭理,但郁涵不一樣。
不管她和郁辭這段婚姻怎麼不堪,如今她依然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不了解內情的開玩笑可以理解,可郁涵是他妹妹,是這場婚姻的唯幾知情者。
冷聲道:「郁小姐,你這智商似乎都長臉上了,直腸莫不是直通大腦?」
許靜安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面若寒霜:「你最好也去醫院檢查一下,別是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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