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郡太守並無變動,仍是盧植之子盧毓,此人雖年紀尚輕,但能力還是不錯的,只是不知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雖然荀彧不知道任縣的縣令是誰,但一郡太守的任命他還是知道的,當即便沒有絲毫猶豫的答道。
「你帶典韋,將廣平郡徹查一番,有問題的官員該撤撤該罰罰,我不希望我治下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聽到竟是盧植的兒子,姜戰皺了皺眉,沉吟一番後,冷聲說道。
「喏,屬下定將此事查明。」
荀彧點了點頭,隨即便帶着典韋,領着五千虎衛軍將士離開了隊伍。
怪不得,徐州的百姓逃難不選擇在距離較近的冀州停留,反而要不遠千里的前往幽州。
一路上,姜戰都在思考着如何治理腐敗的問題。
貪腐這種事情歷史上從來沒有杜絕過,而如今他才剛剛起步,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至於天下一統後,雖然個別的小貪他無法杜絕,但大型貪腐絕對是零容忍。
因為歷史上各種血淋淋的教訓表明,任何一個強大勢力的崩塌,都是從內部開始腐朽。
姜戰決定,抵達鄴城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着手冀州官員的問題。
翌日
將軍府的議事大堂內,所有鄴城官員以及姜戰所帶來的親信都赫然在列。
先是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之後,姜戰這才開始切入主題。
「公與,回頭列一份冀州的官員名單給賈詡。」
姜戰看向沮授,出言道。
「喏!」
沮授心中一震,連忙拱手應下。
聰明如他,也是猜到了接下來的冀州,將要迎來一次變動了。
而一旁摸魚專業戶的賈文和則是一愣,隨即有些幽怨的看了姜戰一眼。
憑什麼髒活累活都給我啊,我不服!
賈詡在心中腹誹了一下,不過卻沒敢將自己的心思表達出來。
他也是個寒門,對於那些貪官也很是痛恨,至少曾經的他也深受其害。
隨即,一場腥風血雨瀰漫在冀州這片肥沃的土地上,有問題的世家人人自危。
...
洛陽
呂玲綺剛回到洛陽,第一時間便回到了車騎將軍府。
「娘,跟我走。」
呂玲綺急匆匆的拉着生母嚴氏,張口就要帶她走。
「玲綺,你這是怎麼了?」
「你父親呢?」
嚴氏看了一眼呂玲綺,頗為不解的問道。
「沒時間解釋了,先跟我離開洛陽。」
呂玲綺依舊我行我素,催促道。
「你若不說,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嚴氏搖了搖頭,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要等呂布回來,哪怕呂玲綺是她的女兒,在她的心中也沒有呂布更重要。
看着母親如此倔強,呂玲綺不禁陷入沉默。
「爹死了!」
良久,她才開口說道。
「什麼!」
嚴氏瞪大美眸,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我爹他死了!」
呂玲綺強忍着心中的悲痛,再次確認道。
「不可能,你父親天下無敵,只有他殺敵的份!」
嚴氏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湧出,嗚咽着問道。
見母親不信,呂玲綺便將事情的經過和嚴氏說了一遍。
「我要給父親報仇。」
說罷,呂玲綺柳眉倒豎着說道。
「你要如何報仇,你一個女兒家的,你父親那般武藝都死了,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嚴氏咬着唇,問道。
「我不行但有人行,娘,跟我走吧,我有辦法。」
呂玲綺咬了咬牙,語氣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