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說她為什麼隱瞞自己會說燕國話。
更沒說送這金綠寶石的用意。
所以錦書堅持道:「雖然如此,但寶石我還是不能收的,王妃拿回去吧,但我十分歡迎王妃去我的婚宴。」
攝政王妃苦笑了一聲,「我也知道這樣冒昧前來,你是不會收的,既然如此,我直說了吧,這寶石不是我送給你的,是別人托我交給你的,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他在徽國很好,但暫不可脫身。」
錦書心頭狂跳一下,「是誰?」
攝政王妃望着她,搖頭道:「我只能說這麼多,這寶石你若不收,便扔出去吧,但據我所知,這寶石是他千辛萬苦尋來的,且親自盯着工匠切割,寄託了他對你最大的祝福。」
錦書眸光鎖緊她,追問道:「他在哪裏?是否跟着使者團來了?能否與我一見?」
「他沒來。」王妃站起來,「我該回去了。」
錦書抓住她的手腕,「等一下,您說清楚一些,求您,他好嗎?」
「挺好,但暫時脫不開身。」攝政王妃又輕嘆一聲,「他也是無辜地捲入了一些鬥爭,之前一直隨時有殺身之禍,現在我夫婿當了攝政王,他的處境也跟着好一點了。」
錦書沒錯過她臉上任何的一個表情,「他知道父親犧牲母親殉葬了嗎?」
王妃嘴唇微顫,道:「他都知道,但是我說了,他脫不開身,他那會兒隨時都有殺身之禍。」
「他在徽國是什麼身份?他是怎麼去到徽國的?他成親了嗎?」
王妃道:「他成親了,育有一子,至於是什麼身份,如今叫什麼名字,我不能告訴你,他現在還沒脫險,但你相信他,等局面變好,他會回來的,他跟王爺說過,那不是他的故土。」
她退後一步,盡力地與錦書拉開一點距離,「至於他是什麼去到徽國的,這點我不清楚,或許王爺是知道的。」
錦書嗓子灼燒,「有他的信物嗎?他隨身的物品,至少……」
錦書深呼吸,聲音都忍不住有些顫抖了,「至少,讓我相信你說的話,讓我可以告慰父母,他們的牌位……他們的牌位如今就在國公府,他是真的沒有跟着來嗎?」
錦書眼淚差點沒忍住,她不知道為什麼,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仿佛自己不是穿越過來的,仿佛她就是這裏的落錦書。
王妃別開臉,「沒,他沒跟着來,至於信物,他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