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說了一句,便與侯爺一同出去。
侯爺說:「打仗的事,我就不參與了,我是做情報工作的,不親自上戰場,但是這第一次打還是要打的,我是要拿魏清廉回京。」
所以,他只是和魏清廉的高手打,殺桑寇的事,就交給了自衛營。
魏侯爺到底不忍心看着整個侯府因為魏清廉而葬送性命。
陛下雖沒下旨殺他們,但是,女眷幼兒,有幾個能煎熬得住大牢的苦?
魏澤興的女兒已經死在牢裏了,那孩兒才三歲,經不得嚇,在牢裏發燒,兩天就沒了。
稚子何辜?都是大人犯的錯。
危四爺撐着一把很大的傘,帶着他們出去校場,如今這般大風大雨的,校場上自是沒人,也不知道兩位爺為什麼要去校場看。
他們看完校場,還要看其他訓練場地,整個軍營他們全部都走了個遍。
待命的軍人,如今全部集合在軍營的外場,那地方是有棚遮頂的,進出軍營都要經過外場,武器庫就在外場的右側。
侯爺稱讚,「好地方,兩面環山,不遠處是海,和漁民百姓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但後場又距離百姓足夠遠。」
「確實是好地方!」少淵由衷地說着。
魏侯爺指向風雨飄搖之中的一棟白色院落,院落很大,距離衛所也不遠,因風雨太大的緣故,也沒瞧得太清楚,"那是什麼地方?"
少淵知道那棟院落府邸,也如實告知,「這衛所大部分都是明三爺建的,後來朝廷撥款擴大,漸漸擴建到那大院附近,那大院是明三爺說等她守寡了,要養老用的。」
侯爺實在沒辦法裝作不知道明三爺是皇后,只是這樣的言論讓他發笑,「守寡,她可是皇后啊,她是盼着陛下龍御歸天嗎?」
「她說,」少淵想起錦書與他轉述的話,他們夫妻晚上私下會說別人的是非,如今說與侯爺聽,有些很不好意思呢,「女人一般比男人長命,瞎折騰的人更容易短命,所以她肯定會比陛下活得長久,這寡她是守定了,既是命定的守寡人,她有權選擇在宮裏守,有權選擇在青州守。」
魏清暉的眸子在風雨之中眯起,似那未開要開的鳳果,「明三爺真是……對自己以後人生安排得很妥當啊。」
少淵笑着道:「是啊,她說以後就幫那個叫夏夏的人贖身,往後只看春花秋月,只喝美酒好茶,不問朝政不問是非,偶爾出去做做生意。」
魏侯爺眼底的鳳果開了,那樣的日子,何嘗……何嘗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