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這一個多月來的地獄式學習,土御門春虎不禁趴在桌子上,輕聲哀嚎者,而就在土御門春虎哀嚎的瞬間,大友陣的聲音突然響起,迴蕩在眾人的上空:「還有十五分鐘開始下一場課程,請各位同學抓緊時間!」
眾人的視線不禁看向大友陣所在的位置,看到大友陣一手一根禸串,嘴裏還嚼着什麼的模樣,不禁升起濃郁的怨念。
他們也想吃美味的烤禸啊!
「那個,還是別看了吧,越看越傷心的,我們還是趕緊墊飽肚子,準備下午的實技吧。」
倉橋京子的話語將所有人的思緒拉回,阿刀冬兒趕緊到之前土御門春虎小組用的鍋那裏盛了一碗咖喱飯,其他人也趕緊將咖喱飯往自己口中送,之前捨不得的土宮神樂和花開院柚羅也不例外,一時之間,桌子上只剩下食物的咀嚼聲。
「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不是整點,你修改時間了?」
面對白井月的詢問,大友陣沒有絲毫被揭穿的窘迫,很是坦然地說道:「他們也太過悠哉了,下午還有很緊張的課程,現在太放鬆可不行,還是給他們加個發條比較好。」
「你如果把手中的烤禸放下的話,這話或許會有一些說服力。」
大友陣搖了搖頭,對此很不認同:「我是老師,只要能夠教導好學生咒術、保護好學生們的人身安全就行,至於我是什麼外在形象,對教學沒有半點影響。」
白井月聞言只想甩大友陣一臉呵呵,早知道就不用學園都市裏帶出來的烤禸材料了,現在大友陣為了多吃點,連臉皮都不要了。
嗯,如果不是察覺到大友陣一直暗中使用陰陽術【觀察】他的話,他真的會這麼認為的。
考慮到大友陣的立場,白井月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發火了。原十二神將這個立場,不足以讓白井月原諒大友陣
的無禮,但是老師這個身份,可以。
想當年,他也是當過一段時間學生,有個幾個很讓他敬佩的老師的。
「冰麗,收拾東西吧。」
眼看着下一個課程即將開始,白井月站起身來,讓冰麗善後,自己則是一手托着水銀燈一手托着符華,朝着遠處走去。
「白井先生,您不留下來看看教學過程嗎?」
「算了,不打擾你們教學了,我們去看風景去。」
冰麗把燒烤架用冰雪急速冷卻後,朝着大友陣鞠了一躬,而後一路小跑跟在了白井月身後,大友陣無奈了撓了撓頭,只好讓一些已經吃完的學生幫忙把這塊冰疙瘩搬到倉庫里,同時心中稍微鬆了口氣。
和白井月近距離接觸這段時間,真的是太耗費心神了,一邊觀察還要小心自己的觀察被發現,心驚禸跳的。
回頭看向那些學生,感覺輕鬆不少的大友陣開口宣佈道:「那麼,我們開始下一場實技研習!」
在大友陣和一眾學生開始艱難的實技研習時,另一邊,白井月和冰麗一起,帶着水銀燈和符華抵達了山中湖。
站在山中湖的邊緣,白井月望着平靜的湖面突然自言自語:「我是不是有些心太軟了。」
水銀燈和符華早早從白井月肩膀上下來,在湖泊邊緣處玩鬧,在白井月身邊的只有冰麗,冰麗聞言,低聲否定道:「白井少爺只是太溫柔了。」
「溫柔?」
白井月輕輕笑了笑,或許在面對特定的人時,他真的很溫柔吧,但本性上,能夠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詞全都是貶義的。
不,溫柔這個詞,有的時候也是貶義詞,如此說來,他可不就是混蛋嗎?
自嘲地笑了一聲,白井月輕輕搖着頭:「真是···年紀大了,有的時候就喜歡胡思亂想,我想那麼多做什麼,只要隨自己心思找樂子就好了。」
望着眼前的湖面,白井月的目光仿佛穿透湖水來到湖泊底部,看了一會兒後,白井月眼眉微微一挑:「說起來,這裏就有一個大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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