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了危險才不顧一切的抽劍反擊,為時已晚。
如果是張世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就跟對方拼命,而不是在合理中慢慢的被對方逼得毫無還手之力,最終被擊倒。
「不能殺,殺了會很麻煩,會讓整個門派傾門派之力來殺你,我知道你不怕,多一事總歸不如少一事,活着的人不一定有用。」太叔琉璃從巷口走了進來,拿着那把軟劍,手一抖,一勾,一回,血濺,道魔剩下的一隻手和兩隻腳,全部被太叔琉璃的將筋挑斷,且抽出了數公分,保證接上以後也難以再有任何作為。
張世東平靜的走上前,衝着太叔琉璃搖了搖頭:「同樣是治標不治本,但很顯然,我的辦法會更好。」
腳尖以不太大的力量,快速的踢到道魔腦袋同一個部位,不斷的對這裏進行有效的快速敲擊,幾分鐘之後,張世東臉上帶着一點汗漬,接過太叔琉璃遞過來的紗布,翻過牆向着停車的位置走去,看看表:「完嘍完嘍,約人的人遲到嘍。」
至於道魔,他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但對於他的出現,張世東還是有了一些準備,拿出電話撥打給公羊舉:「今天出來一個叫道魔的,我不想日後總是去面對那些所謂的前輩高人,你該很清楚,未來的江湖,不需要一些老古董的存在,既然註定要被崛起的前浪拍趴下,那就不如……」
公羊舉:「我懂,現在開放所有門派就只剩下這群老傢伙阻攔着,什麼門派不傳之謎,放屁,在藏着掖着,老祖宗這點東西就都隨着老腦筋埋在了歷史之中,我已經跟上面申請過了,如若再有阻攔者,直接武力拿下。」
張世東點點頭,不是口口聲聲說為了老祖宗的東西願意犧牲嗎?現在,就輪到你們犧牲了,你們的犧牲將會換來未來昌盛的江湖,百家爭鳴全憑個人天賦和努力的江湖,而不是你們手裏攥着一點點所謂的不傳之秘就想一手遮天的江湖。
張世東離開後,剩下的是一個腦子裏淤積了大量血塊,短暫失憶的痴呆,在醫院短短几天時間人蒼老的恢復了本來面目。
車子到達舞蹈學院的時候,涼涼等人已經等在了門口的冷飲店,接近一點,本來大家等在寢室里也沒什麼,其中一個女孩是帶着男友來的,那來自溫州的小開男友是帶着幾分謙恭來的,對方那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到了時間就帶領着一行人坐到了冷飲店,在這裏碰到了他的幾個同學,不了解情況的他們就叫嚷着大家一起出去玩,舞蹈學院的女孩們自然是大學城內的搶手貨,又有涼涼這樣校花級別的漂亮女生,有一個契機還不蜂擁而上。
「我說老鄭,你們的朋友是不是放你們鴿子了,怎麼電話也不打一個,要不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正好晚上我帶你們去一個刺激的地方,保證你們都沒有見過,那可是魔都最頂級的圈子才能玩得開的地方,像我們能夠遠遠的看一看,都會心滿意足的。」
溫州小開叫做鄭東,方方正正,有着北方人的粗曠外表南方人的細膩內心,是一個很懂得收斂自己的聰明人。他的兩個同學看穿着打扮也都是小開級別,至少家裏千十來萬資產是肯定有的,王慶鵬、陳林,剛剛的話就是王慶鵬說的,一邊說一邊還偷瞄着涼涼,覺得這個女生是值得自己獵艷一下的,卻不料表現了半天,對方一直低頭吃着東西看着手機,直到手機來了電話,臉上頓時桃花開,興奮快速的接起電話:「餵……嗯……我們在門口的冷飲店……」
「才來啊,真夠早的,幸虧我們吃完了要不還得陪你們等,就在前面的真味居,那裏不錯。」陳林眯着眼睛,帶着一點點的不高興和急切。
鄭東皺着眉頭對二人說:「王慶鵬,陳林,我們要走了。服務員,這裏多少錢?」
誰也不是傻子,怎能聽不出鄭東話語裏的意思,你們既然吃完了那我們還沒吃,我們去吃了後會有期。
「別啊,大家一起,我請客,就當是認識諸位美女的賠罪宴了。」王慶鵬拉着鄭東,表現出很謙卑的模樣,旁邊一個對他也產生了些許好感的女生說道:「賠罪宴,什麼意思?」
王慶鵬那也是閱女無數的選手,嘴甜的都能甜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