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賺死人錢,是個死要錢的人,的確我是想賺錢,可我沒有技術,嘴巴真的不會說道,不做這行,我怎麼辦。」那個時候自己下崗了,老婆身體不好,看病吃藥要花錢,孩子讀書要錢,那個時候的馬大龍覺得都支撐不下去了,想起曾經的那段日子,朱大龍就出眼淚。
王琪琪看着滔滔不絕的和人談話的馬大龍,真的沒有辦法去想像他所謂的不會說道的定義。
&個時候你爸就說過一句,不會說又怎麼了用誠心就可以了,而且他知道我想從事這行後,挺支持我的,說這行沒有多少人做,一定會幹出點名堂來的,開始的時候真的很苦,生意都沒有多少。」朱大龍抹了把眼淚,「那段時間,我家的生活費都是你爸借的,說人都有有難的時候,其實你爸的為人真的很好,小區裏的不少鄰居都受過你爸的恩惠。」
王琪琪聽在耳里,可沒有放在心上,前世的自己經歷了那麼多,也知道冷暖,雖然把一切都怪在鄰居的頭上,是有點過分,可問題是前世沒有一個人在叔叔嬸嬸他們使喚自己的時候,站出來說上那麼一句吧,還有那對賤人勾搭在一起的時候,不可能全小區的人沒有一個看不到吧,可有人提醒自己了麼?指不定在背地裏如何嘲笑自己的,還有眼前這個朱大龍,說當初爸爸如何對他好對他好的,可前世他還不是和二叔關係很好,可以說是勾肩搭背的,那個時候他站出來說過一句公道話了麼?沒有,都沒有。
王琪琪發現自己的情緒又開始進入偏激狀態,立刻閉上眼睛,深呼吸起來,「是你自己沒有用,如果你自己守住了家產,他們也會幫你的,而前世王琪琪你自己步步後退,人家怎麼會來幫你。」王琪琪不停的勸誡自己,慢慢的終於把自己的情緒控制住。
&爸就是這麼一個好人。」王琪琪也只能說這麼一句,之後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挺謝謝他們這些日子對我的關心和幫助,要不是有他們的幫助和關心,我也未必支撐的下來,再說了,如果不是有爸媽以前做的好事,指不定我叔他們要如何在外面說道的。」
朱大龍詫異的看看王琪琪,心想這個丫頭不要看整天不出面,很多事都知道的,「你叔他們就是那樣的人。」朱大龍突然想起來件事,他小聲的說道,「聽說你叔昨天出去打麻將又輸錢了,大概有兩千的。」
朱大龍知道王大貴有那個膽子來麻將,輸錢也不皺眉那是因為有王大軍的關係,可現在王大軍走了,他不會把主意打在侄女王琪琪的身上吧,要知道小區裏的人都知道肇事者家可是賠了不少錢的。
兩千?王琪琪對於王大貴的賭錢行為可不想去阻止,「哦,我叔有那個膽子去來麻將就有那個能力還錢,沒錢還的話,賣房子啊,我是就那麼點錢,我要養活我自己的,再說了他又不是我父母,只是我叔而已,他有工作有房子有存款有老婆有女兒,輪不到我來還債。」
王琪琪知道以前一些人願意讓王大貴欠着賭債,可不是認同他的賭品,而是知道他身後有他哥王大軍支撐着,現在雖然王大軍不在了,可問題是王大軍的女兒王琪琪有錢啊,侄女替沒錢的叔叔還錢也是很正常的,而有些話王琪琪一個丫頭怎麼說給人家聽,可朱大龍不同,他做這行生意已久,認識的人也多,說句不厚道的話,和一些混混也認識,此刻的王琪琪就希望他能記得當初爸爸對他家的照顧,能把自己的話傳播出去,王琪琪可不想讓王大貴同志的某些債主逼龍門逼到自家門口來。
朱大龍看着一臉堅定表情的某妞,再對比下她老頭子,唉,真是看不出他們竟然是父女的,不過站在王大軍的立場上來看,女兒能這樣挺好的,至少比王大軍好,「你爸這個人就是對朋友兄弟太好了,好的不知道保留餘地的,你叔會變成這樣未嘗不是你爸的責任,王大貴那個人,怎麼說那,也就是對付你爸了,當然也許你爸心裏有數,只不過不願意說而已。」
&他心裏,二叔是兄弟,可人家未必把他當兄弟,所以我是不會當冤大頭的,要讓我叔改,啥保證書絕對沒有用,只有一條不幫他還賭債,讓他知道沒人支持他,看他還會去賭。」王琪琪說着她為何會這麼做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