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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開玩笑,一嘴牙都要掉光了,送到這裏來,我這裏只是醫務室,又不是牙科。(www.)」
「我剛剛還真沒認出來被打成豬頭的會是華文波,活該,誰叫他那麼囂張,可憐孟老師被他打了。」
「知道孟老師是你的夢中情人,記得上次孟老師感冒,你恨不得把人家給吞了,剛剛你還在猛吞口水。」
「哪有啊。」
看來華文波真的很過份,連醫務室人的都恨上他了。
孟子玉輕輕咳嗽了一聲,以免裏面再說出什麼來。裏面的對話立馬停了下來,一個小姑娘出來查看,我的個媽唉,陸漸紅不由嚇了一跳,像他這種久經沙場的人神經那是鎮定很得了,可是見到這姑娘,還是忍不住為之動容,其實這張臉長得還是不錯的,當然,那是單獨看某一部分,眼睛像眼睛,鼻子像鼻子,可是組裝在一起就有點錯位了,臉上還生了不少坑坑窪窪的麻子,帶着一股香氣撲到了孟子玉身邊,嗲聲嗲聲道:「孟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好,我很好。」孟子玉有點想哭了。
陸漸紅忍俊不禁地看了一眼孟子玉,如果被這樣的女人喜歡上了,真不知是不是種悲哀,這時,胡慧似乎也看不下去了,道:「陸書記,孟老師沒事就好了。」
陸漸紅微微點了點頭,道:「達子,跟子玉上車。」
會議室里,郭玉海面無表情:「竇校長,你這個主持這個會議,我列席。」
竇獨澄亮晶晶的腦門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這個事情有點難處理,雖然不知道華文波跟郭玉海的關係,但是他是郭玉海打過招呼的,現在華文波被人海扁了一頓,如果換了是別人打的,一個電話的事情,自然有公安局去對付,可是打人的是省委副書記的司機啊,而且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誰讓你華文波衝撞領導呢?
「興國校長,事發時你是在場的,你說說。
」竇獨澄把燙手山芋拋給了榮興國。
榮興國波瀾不驚道:「王校長是第一個到現場的,比較有發言權。」
其他幾名副校長也附和着以不在現場為由,把目光聚焦到了王海洋的身上。
「在現場,我只看到孟老師一臉的血,不過華主任對陸書記無理衝撞,當然推了我一下與衝撞陸書記相比可以忽略不計。」王海洋噁心了一把眾人,接着道,「所以才會受到陸書記司機的懲戒。」
說到這裏,不明所以的幾個副校長心裏有了些數。
王海洋的用辭比較巧妙,其實這個時候是不是要弄清華孟二人之間的責任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華文波這小子撅着屁股看天——有眼無珠,居然對省委副書記無禮,簡直是糞坑裏打燈籠——找死。
王海洋將事情的重點點了出來,又道:「孟老師以前是陸書記的秘書,感情很好,在孟老師回校前,還是陸書記親自送過來的。」
此言一出,幾個副校長更是心驚不已,有的甚至在拼命回想,自己有沒有給過孟子玉什麼難處。
竇獨澄的腦子裏一陣輕微地響動,甩了甩頭,才清醒過來,孟子玉是陸漸紅秘書的事他是知道的,但陸漸紅上任省委副書記時並沒有把孟子玉一併帶走,而是打回了原形,所以給他造成了孟子玉不受重用的錯覺,況且一省根本就有意隱瞞了陸漸紅送孟子玉回校的事實。
王海洋說完這些便閉上了嘴,反正意思已經表達到了,該怎麼處理,上有教育廳長,下有校長常務,輪不到他去操心。
竇獨澄現在是豬八戒照鏡子——了。省委副書記與教育廳長,誰的份量更重一些,那是無需多言的。
問題是,如果偏向華文波,陸漸紅那邊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但是如果偏向孟子玉,得罪郭玉海也是鐵定的,而陸漸紅會不會因為自己對孟子玉的偏向而替自己說話,這個答案絕對比哥德巴赫猜想還要難解。
唉,頭疼啊。
「郭廳長,您指條明路吧。」竇獨澄差點沒脫口說出「給條活路」。
郭玉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