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然並沒有順着孟佳和高蘭的話音去說,道:「小高,現在醫院這邊怎麼說?」
「正在分析現場遺留下來的那顆毒藥,看看都有哪些成份,如果能夠分析出來主要成分,我想會對陸哥的解毒有很大的幫助。 」小高說這些的時候,心裏並沒有什麼底氣。
安然沉思了一下,轉頭向孟佳和高蘭道:「孟佳,高蘭,你們在這裏照應着,我去看看專家的分析情況。」
安然跟着小高去找專家了,孟佳看着陸漸紅那張紅艷的臉龐,道:「高蘭,我們必須要做些什麼。你看看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熟悉的醫生,我也想想辦法。」
孟佳一連打了不少電話,但是她認識的醫生都是臨床的專家,讓他們做做手術還行,真的來解毒,怕是會幫了倒忙。
高蘭的交際圈子並不廣,不過好在她有一個康平的市委書記父親,打通了電話之後,把陸漸紅的情況說了,高福海險些沒把手機給跌下來,幾乎在電話里就要吼起來了,可是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什麼後悔的話都是沒有用的,事實上,他對於陸漸紅去蒙城任市委書記就有自己的意見,可是胳膊怎麼也扭不過大腿,這是上面的意見,他也是愛莫能助,有意見也只能夠保留了,而且同時他也在想,陸漸紅最多過去過渡一個階段,等他的處分「刑期」結束,上頭應該會給他一個交代,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陸漸紅這麼快就出事了。
在得知事情經過的剎那間,高福海也來了脾氣,如果陸漸紅安然度過這一劫也就罷了,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倒是想看看首長會怎麼辦,到時候他這個政治局委員寧願辭官不做,也要為陸漸紅討一個說法。
「高蘭,你好好照顧他,我這邊會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專家,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不會對外宣揚。」
且說任克敵回到臨時設置的秘密審訊地點,看到了那個心毒如蠍的女人,他恨不得上去扭斷她的脖子,只不過理智告訴他並不能這麼做,也沒有實在的意義。陰沉着臉走了過去,看守的那兩名警察跟他打了個招呼,任克敵示意把封閉的審訊室打開,一名警察遲疑了一下道:「任局,你要冷靜啊,不然我們也很難做。」
「我還用得着你們來教?」任克敵沒好氣地揚了揚手。
門開了,任克敵進了去,芙麗絲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精神也頹廢到了極點,原本秀麗的長髮現下如稻草一般散落在額前,正在打瞌睡。
任克敵過去猛地一拉她的頭髮,讓芙麗絲髮出一聲慘叫,在看到是任克敵的時候,芙麗絲輕輕一笑,道:「你們中國的男人就會這樣欺負女人嗎?」
「女人?」任克敵忍不住道,「在我的眼裏,你連人都算不上。」
芙麗絲的臉上浮現出一股蔑視,淡淡道:「那我歡迎你來折磨我。」
任克敵拉了張椅子,坐到了芙麗絲的面前,道:「芙麗絲,如果我是你,我會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要知道,在這個時候,是不可能有任何人來搭救你的。」
芙麗絲淡淡道:「我從來就沒有抱着活着的想法。」
「那你為什麼還不死?」任克敵忽然一抬手扇了芙麗絲一記耳光,咬牙切齒道。
芙麗絲的嘴角沁出一絲鮮血,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含糊不清地道:「那你為什麼還不殺我?」
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任克敵真的沒法子,猛地深深吸了一口氣,以壓下自己幾乎暴怒的情緒,在幾次深呼吸之後,他忽然笑了起來:「芙麗絲,你或許還不知道,其實你可笑得很。」
芙麗絲也笑了起來:「信仰,你們是不懂的。」
任克敵淡淡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陸漸紅已經醒了,你那個什麼狗屁新研製出來的毒藥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怎麼可能?」芙麗絲有些動容了。
任克敵聳了聳肩:「那顆藥事實上只不過是一種催情的藥物罷了,所以我才會說這是一個笑話。想不到東尹動的報復竟然是這樣的。不過你也不要太難過,你還是造成了我們的恐慌,雖然這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