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副主席的心裏在吐血,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靜下心來,他感覺到了首長的用意,同時也覺得陸漸紅還是有所保留的,如果他真的鐵了心辦孫子,加上首長撐腰,這官司恐怕也沒法打,孫子是軍人,搞不好還會上軍事法庭,如果鬧成這樣的話,還不知道要捋多少人,也只得默認了這個慘狀。19樓濃情 19luu.
悻悻地回了來,途中卻是接到了史部長的電話,史部長的嗓門不:「老岳,你孫子怎麼回事?怎麼把安國部長的女兒給打傷了?安國跟我來討法了。老岳,這事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不然這傢伙鬧騰起來,我可是受不了啊。」
岳副主席的眼前不由一黑,險些沒暈過去,怎麼又扯上胡安國了?
且不岳副主席怎麼撓他頭上的虱子,且他離開後,首長微微笑了笑道:「漸紅,你也不要太生氣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岳老也就這麼一個孫子,你也體諒體諒他吧。」
陸漸紅的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神情,道:「首長的是。」
首長道:「高受的傷不輕,舒平,準備一下,我們去醫院看看他。19樓濃情 19luu.」
首長的做法無疑給足了陸漸紅的面子,陸漸紅自然不出來什麼,但是他知道,這一次是為首長作嫁衣裳了,不過陸漸紅並沒有就此事作太多的想法,這件事原本就是偶然發生的,以陸漸紅目前的高度,所能做的也只有如此,如果能夠改變首長的一些看法,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其實,陸漸紅現在對首長的心態有了一個猜測,雖然不見得準確,但也是大差不離。首長對自己有看法,嚴格來,這個法是不科學的,也是不嚴謹的。作為首長來,他在意的位置自然是巔峰,陸漸紅是一個實幹的人,除了那個巔峰之位,還是有陸漸紅的位置的。在這個大旋律下,首長不可能採取雷霆手段對自己進行打壓,況且人無完人,縱然抓住自己的軟肋進行打壓,那自己也不會束手就擒,想必這不是首長所想看到的局面。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兩天後,軍方不聲不響地撤了幾位高官,岳副主席也到醫院看望了高和胡月兒,並在極的範圍內進行了道歉,隨後,市公安局在陸漸紅的授意下「釋放」了岳霖。19樓濃情 19luu.
緊接着,軍方的整治力度進一步加大,調換了不少官員,當然,這一切都是發生在悄無聲息之中,陸漸紅在獲悉這些之後,暗自欽佩首長藉機生勢藉機而動的能力,這一上,他是自嘆弗如的。
胡月兒是皮外傷,高傷不輕,但是他的恢復能力是一流的,陸漸紅親自接二人出院,當然有個先後。胡月兒是先出院的,陸漸紅為此特別打電話給胡安國,請他們父女倆吃飯,既是感謝,又是致歉。胡安國也給岳副主席製造了不少的麻煩,間接地促使岳老快刀斬亂麻。
胡安國對此不值一曬,只是女還要依靠陸漸紅多多照顧云云,陸漸紅心頭感動,跟胡安國的關係自然是再進一層了。
高出院,安然也回了來,為高接風,任克爽、任克敵兄弟倆和游龍海也都參加,高傷勢初愈,不宜飲酒,饒是如此,陸漸紅也是肉疼得很,吳尚德送給他的兩箱菊花釀差被干光了,只留下了區區一瓶。
這一系列的事件在範圍宣揚開來,陸漸紅的聲望再一次得到提高,跟岳副主席的叫板,讓眾人意識到,陸漸紅並不像表面的人畜無害,殺傷力還是很強的,當然,這裏面也有首長的影子,如果不是這個因素,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歸結起來,兩個字:政治。
任克敵經此一醉之後,第二天低調宣佈戒酒,隨後投入到對朱亞夫妻死亡案的調查之中,陸漸紅也不多問,其實在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結果,任克敵的調查只是讓他的猜測多幾分可信而已。
經歷了這件事之後,陸漸紅開始考慮着他今年的整體工作。
一二三產都在緊鑼密鼓地開展之中,農業調研也正在進行,各大開發區的建設也是如火如荼,而城郊結合部的城市建設也是有效地開拓,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