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主營珠寶業和房地產,雖不如鼎卓集團規模大,但在上海也是數一數二的大財團。
木家長孫的婚事,自然轟動全城,受邀者欣然而往。
作為鼎卓集團的當家人,劉軒自然接到了請柬。
而同樣,王氏上海分公司也接到了邀請函。
王怡在醫院裏住了好些日子,也沒見到劉軒前來探望,心中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謝璇倒是沉得住氣,安慰女兒,「那女人畢竟正得寵,劉軒估計是礙於面子,不便過來。可是你瞧瞧,他可曾替那女人出頭?所以那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你何必患得患失?這幾天我可是聽到了不少人在議論紛紛,只要再加一把火,肯定能將那女人逼出上海。」
王怡覺得母親言之有理,劉軒固然沒有來看望她,但同樣也沒有為那女人出頭的意思。總之就像那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不聞不問。
可能正如母親所說,劉軒對那女人還有幾分情分,所以不願過來。但同樣,情分也不會太多,因而不會為了她得罪家裏,為難他們。
木家訂婚宴當晚,劉軒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西服,臉上帶着淡然的微笑。普通人看不出來,熟悉他的人卻能發現,他今天的笑容不同於平日裏的虛無縹緲,而是多了幾分真實。
挽着他的葉芳,今天則是一襲黑色露肩長裙,襯着她白皙的面龐,更顯得高貴典雅。
而葉芳今天所戴的配飾,也不同於往常的低調。飄逸的秀髮挽起來,露出了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面戴着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鍊。耳垂上和手腕上則戴着同一套的耳墜和手鍊。熠熠光輝,無比高華,讓她將在場大多數女士都比了下去。
木家和劉家素有交情,鼎卓和木家也有很多業務往來。對於劉軒和葉芳之間的關係,木家自然有所耳聞。今天劉軒帶着葉芳出席木家長孫的訂婚宴,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這些日子的娛樂報紙上,除了報道劉軒的未婚妻大鬧鼎卓外,接下來幾天都將木家長孫訂婚的新聞放在頭條,有的甚至還撰寫了專題,幫葉芳他們分擔了不少壓力。
訂婚宴是在木家別墅前面的花園裏舉行,木家是久居上海的大家族,早早的便建了一棟大宅子,平日裏三代同堂也不顯擁擠。
當然,其他人在別處也有住宅,但是為了在木老爺子身邊刷一刷存在感,平日裏很多人都會選擇住在老宅子裏。
這次訂婚宴,本來有人覺得應該在酒店裏舉行,但是木老爺子一聲令下,在家裏舉辦,就誰也不敢多吭聲了。
將飯店的廚師和服務員全部請到家裏來辦宴席,的確別開生面。
木家的花園佔地廣闊,裏面的花草都有專人打理,比在任何酒店舉行訂婚宴都暢闊。
今日能被邀請來的,都是上海的政商名流。訂婚宴以自助餐的形式進行,給了很多人交流的機會。
劉軒一進入花園,便有很多人上來打招呼。
鼎卓集團的業務範圍極廣,平時很少有人能見到劉軒,今天遇到,自然要上前交談一番,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總,好久不見,愈發俊朗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着過來打招呼。看了劉軒身邊的葉芳一眼,「葉女士也是愈發的迷人了。」
&總也是愈發福氣了。」劉軒笑說道。
葉芳一看郭總似乎有話要和劉軒交談,她便打了一聲招呼,暫時離開了。
這種宴會上有很多好吃的,葉芳拿起餐盤,簡單挑選了幾樣自己愛吃的食物,便坐到一個人少的角落裏慢慢享用晚餐。
稍稍用了一些點心,葉芳正打算起身,再去拿一些食物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還喊住了她。
&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葉芳停住腳步,看着出聲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但是葉芳卻忘記在哪裏見過對方了。
男人原以為葉芳一眼就會認出他來,此時卻見葉芳一臉茫然,心裏頭未免有點不快。
不過男人還是很有分風度的呵呵一笑:「我姓萬,在港城時咱們曾有一面之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