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今天怎麼還在外面呢?」吳緣回來時看到張叫花坐在院子裏有些奇怪,平日張叫花可不這樣。看到張叫花等到在院子裏,似乎在等他回來,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讓吳緣眼睛有些濕潤。
「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張叫花沒注意到吳緣的情緒變化。
「什麼事?」吳緣抓了抓腦袋,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曾雷這一陣執行任務,你要是在外面碰到他,要假裝不認識。」張叫花說道。
吳緣一聽就知道這個什麼任務不簡單,「什麼任務?不會有危險吧?」
「你要這麼大聲嚷嚷,肯定是危險極了。全京城都曉得有個便衣警察打入犯罪團伙內部了。我估計,不出明天早上,就能把曾雷揪出來,然後你去街頭給曾雷收屍吧。」張叫花沒好氣地說道。
吳緣連忙壓低了聲音,「曾雷人呢?」
「去執行任務去了啊。就是擔心碰了面,被我們攪了他的事情,才特意抽空出來通知我們。特別是你,胖子,一定要管住你的嘴,見面的時候,特別要主要,不要做出一些不自然的表情,讓別人看出破綻來。你越是這樣,曾雷越危險。」張叫花挺擔心吳緣的,這個傢伙太沒心機了。要是讓他與曾雷遇上,保准露陷。
「放心吧,我這一陣就待在飯莊不出來,估計沒有什麼機會跟曾雷哥碰面的。對了,皓月姐好像出國了,一下子不會回來,也不用擔心曾雷哥跟皓月姐碰上。」胖子倒是考慮得很全面。
「也不曉得曾雷執行的是什麼任務?他一個派出所的小公安,能參與到什麼樣的大案子裏去?」張叫花很是疑惑。
「那可不一定。你要曉得曾雷哥可是從特種部隊退伍回來的,可比一般的公安厲害得多。我看這一回曾雷哥要是立了功,以後肯定不在派出所幹了,必須得去市公安局。」吳緣一直講曾雷當做他的偶像,可容不得偶像被貶低。
張叫花搖搖頭,懶得去跟吳緣爭論,「反正事我已經告訴你了。」
「對了,叫花,那個調味料你得準備一些了。」吳緣見張叫花準備進屋,連忙說道。
張叫花很是奇怪,「這才多久?調味料就用完了?」
「咱們飯莊的生意非常不錯,我尋思着將門臉擴大一些。朱師傅說,咱們可以嘗試在京城開幾家分店,這麼一來,調味料就有些不夠了。飯莊最近出了一些錢,我尋思着要開分店,就沒拿出來分紅,都投進去,還是按照以前的比例占股份。」吳緣說起這個,就不再是以前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了。
「不錯不錯,現在有點老闆的派頭了。」張叫花笑道。
「你就是給你打工的。調味料的事我跟你講好了,回頭你別忘了。」吳緣連忙提醒道。
張叫花點點頭,「我這兩天準備一下,你要的時候我再給你。」
調味料的事情倒是有些麻煩,因為那些調味料中的很多樣配料在京城這裏根本買不到,都是從梅山中本地人習慣用的配料中選出來的。經過張叫花特殊首發的炮製之後,混合成別具風格的調味料。現在要重新配置,還得跑到梅山去采這些原材料才行。這樣的話,就得回一趟梅子坳。
張叫花倒不是不想回梅子坳,其實出來好一段時間了,心裏還是有些想家的。看着班上的同學人家要麼每天都能夠回家與父母在一起,要麼隔一兩個星期就能夠回家一趟。但是又希望能夠通過這種磨礪,改變自己對家的依賴。修道之路本來就不是一條平坦的道路,註定了將來要承受離別之苦,要忍受孤獨之苦。
張叫花感覺自己的性格也開始有些矛盾,在梅子坳的時候,無論他多大,在家裏,他始終就是一個孩子。而到了京城之後,與各色人物交往,張叫花不停地更換面具,這對於他這麼大的一個孩子來說,要獨擋一面,確實有些艱難,於是在為人處世自然不夠成熟。
「好不容易慢慢開始適應這裏的生活了,這要是回去一趟,只怕又要從頭開始。」張叫花抓了抓腦殼。
「對了,修道圖里既然隨便什麼果樹都能夠觀想出來,這些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