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前幾次不是都拒絕女皇了嗎,這次怎麼……」戴月伺候時笙脫下朝服。
時笙隨手扯掉頭上的帽子,邪里邪氣的沖戴月笑了一下,「以後我想輕鬆一下,就靠他們了。」
「誒?」大人在說什麼。
時笙給女皇遞了摺子,表示自己身體不好,需要長時間靜養,有要緊的事,女皇可派人到府上給她傳話。
總結一下就是——
老子不去上朝了,小事勿擾,大權不放。
女皇有點摸不清自家着丞相想幹什麼,只能先應下,讓那七人趁機探查。
然而這七人連時笙的面都見不到。
「戴月,那幾個人怎麼樣了?」時笙一邊喝粥一邊問旁邊侯着的戴月。
「屬下都派人看着,不會傳出什麼消息。」
時笙放下碗,擦了擦嘴,「我們過去看看。」
戴月:「!!!」大人您別想不開。
映月將這些人都安置在一個大院中,他們每天的日常就和古代的女子差不多。
吃喝睡。
閒得發毛。
戴月看着站在暗處的時笙,突然有些摸不清自家這個主人到底在想什麼。
「我看他們有點閒。」時笙看完之後,摸着下巴,一臉的不懷好意,「給他們找點事做。」
「大人……給他們找什麼事?」映月覺得自己不問,是真的不知該怎麼下手的。
「丞相府下人都該放放假。」
映月:「……」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時笙正兒八經的眼神告訴映月,就是她想的那樣,「告訴他們,誰要是幹活幹得好,就有機會見我。」
映月滿頭霧水的去宣佈時笙的新政策。
聽到要幹活才能見時笙,七個人都是垮了臉。
他們從小到大學的就是琴棋書畫,如何討人歡心,哪裏幹過活。
但是後面的條件還是很誘人的,能見丞相,就代表他們有機會被丞相看上。
於是丞相府颳起一股清奇的爭寵風。
幹活對他們來說還是太累,有的堅持一天就不行了。
之後幾天陸續有人放棄。
「大人,只有一個還在堅持……」
「哦,看來這個人對女皇很忠誠嘛。」
映月這幾日分配的活可已經稱得上刁難,這麼都還不放棄。
戴月和映月對視一眼,大人,你這分人的方式……好特別。
「大人,您到底想幹什麼?」
映月覺得自己快被折磨瘋了,大人的作為完全猜不透。
而且最近大人似乎變得比較……
嗯,怎麼說呢。
明明臉上的情緒比以往多,可是她瞧着,卻覺得大人比以前更加的漠然。
時笙撐着下巴,目光看向窗外的黑暗中。
本寶寶什麼也不想干,只是無聊,逗他們玩兒而已。
女皇想給她塞人,她一直推脫,她就會一直塞,她不過懶得找藉口,每次都去推脫。
不是每個人做什麼事,都是有目的。
人心複雜而已。
人家也許只是隨手為之,偏偏要腦補出一百萬字的恩怨情仇。
時笙沒和映月和戴月解釋自己是在逗那群人玩兒,於是兩人越發覺得自家主子可能有什麼大計劃。
別說他們兩人這麼想了,就連女皇也是這麼想的。
「君離憂最近在玩兒什麼。」女皇皺着眉看到站在下方的姜芷。
這個女兒她之前並不怎麼喜歡,但是最近她表現出來的能力,讓她高看幾分。
能隱忍這麼多年,是個能幹大事的。
姜芷靜默不語,她哪裏知道她在玩什麼。
女皇嘆口氣,轉移了話題,「天祭準備得如何了。」
「就差萬源山的道長。」姜芷垂着頭,擋住了她臉上的不屑。
不過是些騙人的。
古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