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稍歇,宮雨茗如一灘爛泥,軟在唐風月懷裏。
她嬌俏的臉上帶着仍未散去的紅霞,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愛郎胸口無意識地畫着圈圈,嘴角帶着甜笑。
「唐公子好久不見,舌技見長啊。」
宮雨茗吃吃笑道。
唐風月抱着她,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半晌後,他方才道:「雨茗,去無憂谷好嗎?明日我要啟程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恐怕短期內不會回來。」
以宮雨茗的智慧心機,恐怕早就猜到了宮家不肯救她的事實。
這女子往日裏雖言語開放,但舉止卻十分保守。
今日如此熱情,一部分固然是對自己的情意所致,另一部分,恐怕也是想藉此消化心中的難過與不安吧。
唐風月一臉憐惜,輕柔地撫摸着宮雨茗的秀髮。
宮雨茗賴在他懷裏,笑道:「雨茗哪裏也不去,要跟着你。」
唐風月道:「雨茗乖。我要去的地方是極幻森林。那裏連我自己都不保證能活下來,怎能帶你去?」
宮雨茗抬起頭,柔媚一笑:「正因為如此,雨茗才更要跟着你。萬一你死了,雨茗也算見了你最後一面。」
「而且,雨茗這樣一個沒人要的人,除了跟着公子,又有哪裏可以去呢。」
唐風月心中更柔,緊緊抱着她,下巴抵在她頭頂,道:「不管別人怎樣,我一輩子都要雨茗。雨茗想去哪裏,我都帶着你。」
這女人明明修為那麼弱,卻依然在除夕夜不顧宮家反對,要去翠龍山找自己。光是這一點,已足夠唐風月用最真的心對待。
宮雨茗呼吸急促起來,仰起頭,主動吻着唐風月的臉龐,鼻子,嘴巴,嬌喘道:「好哥哥,我想要你,雨茗現在就要成為你的女人。」
此時正值傍晚,橙紅色的夕陽透過窗口,照在兩人身上。
宮雨茗的頭髮似成為金色。
那張混血的絕美臉龐上,正閃爍着嬌艷欲滴的紅霞,微藍色的眼眸帶着春意,像是能滴出水來。
更關鍵的是,在她如水蜜桃般的身體刻意扭動之下,唐風月感覺自己渾身都在一寸寸點燃。
這樣一個絕代尤物,倒在懷裏邀請男子,相信世上沒有人能夠拒絕。
唐風月幾乎一瞬間就喪失了理智。
兩人如膠似漆,像是連體嬰兒一般糾纏在一起,彼此氣息相融,體溫合共。
乍聞布帛撕裂聲響起,唐風月意識一清,立刻停下動作。
宮雨茗道:「好哥哥,你嫌棄我?」
唐風月聽出她話里的疑惑與擔憂,笑道:「你這小腦袋亂想些什麼?我只是愛慘了雨茗,所以不願意隨隨便便奪走雨茗的身子。」
「我非要在洞房花燭夜上,一點點剝去雨茗身上的衣服,然後一寸寸佔有雨茗,讓你在痛苦與歡樂中永遠成為我的女人。」
聽見唐風月動情溫柔的話,宮雨茗一對美眸中也露出憧憬之色,笑道:「好哥哥,雨茗永遠都是你的。」
二人抱在一起,渾然忘記了時間的流逝,說着最動聽的情話,恨不得一刻也不分開。
「狗男女!」
直到夜幕垂下,房門突然被推開。徐青嵐望見二人的樣子,眼中仿佛噴出了兩團怒火。
「好哥哥,這位小妹妹是誰,該不會又是你勾搭上的吧?」
宮雨茗抱唐風月抱得更緊,臉上帶着女人的幸福之色,宣示着自己的主權。
徐青嵐仿佛都感受到二人的甜蜜,氣道:「還未成親,就做出這等苟且之事,真是不知羞恥!」
宮雨茗笑道:「我與哥哥郎情妾意,別說只是摟抱親吻,便是更出格的事也做的,小妹妹管得太寬了吧?」
「你,你……」
徐青嵐又氣又恨,可她哪裏說得過宮雨茗,一跺腳:「姓唐的,你忘記你表妹的傷了嗎?」
唐風月道:「我明日便會啟程去極幻森林。那裏太危險了,你與商姨便不用去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