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江雪走過來笑道:「我竟不知暗部一事也歸霍將軍管了。」伸手抓住從善的手腕,將她的手從霍青雲手中一點一點抽出來,「要抓人也該暗部的人親自來,還輪不到霍將軍。」
&以為我不知道你向聖上討了便宜護着他?不然暗部早就來拿人了!」霍青雲乃是習武之人,手指一用力就讓從善掙脫不得,痛的皺眉。
&了斷了斷了……」從善疼的彎腰,什麼討便宜護着她?難道不是她的聰明智慧擺脫了嫌疑不來抓她?
溫江雪微微皺眉,抓住了霍青雲的手腕,「霍將軍這可就欺負人了。」又道:「我不過是向聖上討了幾個時辰,霍將軍連幾個時辰都等不得了?」
幾個時辰?他兒子在暗部幾個時辰就要死幾次過去!
&這沒出息的義子昨日被你兒子灌的吐了幾回,昏迷不醒。」他瞥了一眼從善,「我不過是請示聖上等他清醒了再帶過去問話,合情合理。」
恩?從善有點聽明白了,暗部之所以現在還沒有來提審她,是因為溫江雪這個大奸臣徇私舞弊的跟皇上說她昏迷不醒,讓她多睡了幾個時辰?
她有點失落,說實話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憑藉着卓越的智慧和突出的美貌迷惑了封崖,為自己擺脫了嫌疑,萬萬沒想到,是溫江雪給她開了後門。
她不是很服氣。
霍青雲更不服氣了,冷哼哼道:「那他如今清醒了,老夫送他去暗部!」拉着她就走。
溫江雪抬袖一攔,廳外的護衛便呼啦啦湧進來圍住了他們。
霍青雲掃了一眼,聽溫江雪幽幽道:「不勞霍將軍,溫某親自押送他前去。」伸手拉住從善的手。
霍青雲並不想在這裏與他起爭執,便鬆了手,緊跟着他們一路出了府邸。
溫江雪與從善上了一輛馬車,霍青雲的馬車就跟在後面。
馬車駛向大理寺。
而馬車之中,從善有些恐慌,因為溫江雪盯着她問了一句,「你還記得你昨夜說的話嗎?」
她……不是太記得了……她就記得她吐了,噩夢連片,有人跟她說,人是我殺的,作惡的是我,不是你,你不必害怕。
這句話和當初發燒時有人在夢中跟她說:不是你的錯。並列為她人生中最美的美夢。
她偷偷看溫江雪,是他說的?
溫江雪眉頭一皺,「你耳朵是聾了嗎?」
不是不是,肯定是自己做夢夢糊塗了,是那夢中的救星跟她說的。
她嘆口氣,揉着手腕道:「我昨夜說了什麼嗎?」
溫江雪皺着眉,「你說了從善。」
她一驚,「從……從善?」她說自己就是陳從善了???
溫江雪眉頭皺的緊,慢慢貼近她,一雙綠綠的眼睛盯着她,呼吸全在她嘴唇間,害的她以為這變|態要對她下手了,忙抿了抿嘴,卻聽他問道:「她在哪裏?你是知道她在哪兒對不對?」
她有些失落。
&不知道。」她道:「當真不知。」
捲毛相爺盯了她一會兒,有些失望的又坐回去,「等暗部的事解決了,你便去找,找不到我就剝了你皮。」
她在心裡冷哼一聲,看他一眼,又忍不住問道:「相爺對陳從善好生執着,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便是找到她又如何?」
溫江雪冷笑一聲,「找到她……我就將她娶進府中。」
從善又是一驚。
他那雙綠眼睛裏滿是興奮的道:「做妾做小,慢慢的,一天一天的折磨她,讓她求着我殺了她。」他看從善,「陳家不是高風亮節嗎?那就讓她丟進陳家的臉,讓她死都無顏面對陳家列祖列宗。」
我|日|你個|死|變>
從善閉嘴不講話,心中萬馬崩騰,她好怕!死都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就是陳從善!
馬車很快停在大理寺外。
從善跟着溫江雪進去,一路垂眉順眼的不看旁邊冷氣哼哼的霍青雲。
到了暗部門前,溫江雪亮了令牌道:「聖上准許我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