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勞永逸,這下我死而無憾了。」老樊迪一遍念叨着一邊坐下來準備休息一下。
「老樊迪,你為什麼一定要把聖水池填死?為什麼要斷了我們原人的生機?」
周圍過來看了多時的紅翼原人塞班厲聲質問道。
「我和你不是一族的,為什麼要絕了你們的生機?這要問問你們的好祖先都做了些什麼好事。」老樊迪抱着必死的決心說道。
「以前神明的詛咒也是你在背後裝神弄鬼吧?」
「你是巴布亞人?」塞班猜測道。
「對是,我是巴布亞人,可惜你們知道的太晚了,你們全都喝了我的獨家秘藥,用不了多久就腸穿肚爛,再也沒有聖水可以救你們了。」說完老樊迪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赫天神顯出身形冷冷的說道。
「玩笑不玩笑你們試試看。」老樊迪眼神冰冷的盯着紅翼塞班,仿佛在他眼裏,在場的所有埃及原人都已經死了一般。
「我的獨家秘藥是用我們祖宗巴布亞的血製成的,沒有了聖水,就是我也無計可施,這世上再沒有任何的解藥可以救治你們,以後的日子裏你們就等着時時刻刻沉浸在痛苦之中吧,哈哈哈。」
「樊迪,我們這些年一直拿你當長輩尊敬,好吃的好喝的都可着你先來,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毒?」人群中有人質問道。
「把我當長輩尊敬!呵-----你們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會尊敬我?還會跟我講情面?」老樊迪的臉上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
「老樊迪,你一輩子生活在仇恨中,也真是悲哀,就讓我送你一程吧。」赫天神說着伸手就要朝老樊迪的額頭點去。
「不要傷害我父親,有什麼事情沖我來。」剛被艾比努卡押解過來的卡爾見狀高喊了一聲。
「不用他們送,我們自己走。」老樊迪說完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粒丹藥,又猛的餵了卡爾一顆。瞬間卡爾和老樊迪的七竅開始流血。
「我們要死了,有你們陪葬,真好,下輩子我們做朋友,再也不要做仇人了。」老樊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笑容。
老樊迪和卡爾死了,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提醒他聖泉池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大家心照不宣的讓老樊迪和卡爾了無遺憾的安心去了。
「你們族裏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我設的這個陣法就留給你們好了,希望你們族裏的人以後要和睦相處,不要再四處征戰樹敵了。」赫天神面色凝重的說道。
「要不是上神提醒,我們這次可能真的會死無全屍了。卡爾和老樊迪跟我們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們也沒想到老一輩的恩怨會延續這麼長的時間,我們知悔了,我代表全族的人在這裏發誓,以後再也不出谷征戰了,我們族人之間也會和睦相處的。」塞班和艾比努卡一隻手舉向天空發誓道。
「好,我走之前也會在你們谷外設個防禦陣的,以後外面的人進不來,你們也不要輕易出去了。」赫天神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我的心裏響起了辛巴的呼喚聲:「主人,主人,我們到山谷附近了,可是找不到進去的路,你們能不能出來接我們一下?」
「好,你等着,我們馬上就出去。」我回答道。
「艾比努卡,我有些朋友過來了,你能不能派人出去接一下?」我問道。
「蘇童他們來了?我去,我去,我去接。」阡陌歡快的叫道。
「是的,你跟他們一起去接吧。」我說道。
阡陌帶人出去接人了。
「上神,不知道你的那些朋友有多少,需不需要我們準備住所和食材?」塞班詢問道。
赫天神不屑於理這些繁瑣的小事,他旁若無人的走進了聖泉洞,獨留下我來應付塞班。
我說道:「住所就不必了,我們自己有法屋,隨便找個空曠的地方安置一下就好了,食材嘛,不知道你們這裏有什麼新鮮的水果可以食用?」
「好,我現在就吩咐下去,馬上把新鮮水果送過來。」塞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