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也不能任由事情發生下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算了就當做被狗咬了吧。
馬麗娜這麼想着,手掌不自覺的緊了緊身上的衣物。
與馬麗娜一同知道消息的還有瑪莎一家,當他們前腳知道瑪莎被毀,後腳冷莫言就公開友女身份時,原本淡定的瑪莎家族長老再也沒辦法淡定了。
「長老,現在咱們怎麼辦?」瑪莎的父親看着電視裏關於冷莫言的介紹,手臂上青筋緊繃。
他沒想到,自己的精心策劃竟然已這樣的結局收場。
再想想瑪莎被人送回來時,那幾欲崩潰的情緒和破敗的身體,他的心裏就忍不住想要罵娘。
可偏偏,即便他心裏有再多的怨恨,可相比冷少而言,他卻只能是微妙的塵埃。
被稱長老的人回身瞥了瑪莎的父親一眼,隨後一身白色長袍轉動,目光直視電視。
「這個女人留不得!」
瑪莎父親一聽長老發了話,原本黯淡的眼神再次泛起了光,「懇請長老同意我安排人把這個女人綁回來!」
瑞士幽涼的村莊裏,散發着迷人的芳香,有蝴蝶在草叢裏來回飄舞,也有小孩在草叢間嬉戲,沒有人知道,就在這裏正在策劃着一場撲朔迷離的案子。
……
坐在冷氏別墅,顧雪曼看着鋪天蓋地關於自己的消息,心裏有些迷茫。
「丫頭,怎麼了?」冷莫言走到她身邊,將她摟入懷中。
其實眼下並不是公開顧雪曼身份的最好時機,可他依舊不後悔昨天做過的事情。
對於他而已,顧雪曼是他所認定的女人,也是他這一輩子唯一的女人。
所以,他可以無視家族的壓力,也要將顧雪曼公開。
靠在冷莫言懷裏,她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電視。
此時電視裏,正渲染她在大學期期間的優異成績,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背後的心酸和無奈。
「大叔,我有點怕。」對於現在身份的突然變更,顧雪曼還是無法接受。
雖然在年會上,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真正事情到了這一步,她才發現,她所考慮的東西只是冰山一角。
摟着顧雪曼,冷莫言的眸閃過一絲光亮,隨後透着一絲暗沉,「丫頭,別怕,還有我!」
「那芮家?」顧雪曼抬起頭,看向冷莫言的眸,忍不住問道。
雖然她已經知道馬麗娜並非她母親,但是芮澤浩卻依舊是她的父親,眼下她的身份被曝光,可芮家卻早已破產。
冷莫言的眸滑過電視,僅僅是一個片刻便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還記得那張相片嗎?」冷莫言提起的,自然是顧雪曼在相片牆上見到的那個小女孩。
回身點了點頭,顧雪曼的心還是忍不住有些抽痛。
「冷琨已經查到了,她的名字叫芮絲,跟你同一年出生,很多年前,芮絲被馬麗娜秘密送出國,然後便一直沒有回來。」冷莫言說着,平靜的眸里還是泛起了絲寒意。
顧雪曼聽着,很快便發現了問題,「那,當時你問我的那張相片?」
還記得,當自已靠在冷莫言懷裏,那一抹幸福的眼神和泛紅的臉頰象徵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