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恢復不錯……」軍醫看他肯配合,不禁感嘆,還是四少夫人的名頭好用。
「嗯,我明天要回家,你把紗布給我包小點,最好是看起來,就是割到一條口子那樣的。」
軍醫嘴角抽搐,很是有種淚流滿面的憂傷感。
話說醫生不好當啊!特別是這種特麼挑剔的病人。
「醫生,不用理會他,該怎麼包紮還怎麼包紮。」
門口響起咬牙切齒的女人聲音,鄭亦身子一僵隨後臉色通紅,要不是皮膚比較黑,他都沒臉見人了。
「咳……夫人怎麼來了?」鄭亦咳嗽一聲,一本正經,好似剛才說讓包小點的不是他。
「你還說,若不是我知道了,你這是準備騙我多久?」
鄭亦沉默了一下,伸手,「過來。」
喬深快速走到他身邊,看着醫生正在給他包紮的傷口。
「怎麼就受傷了,嚴不嚴重?,都是我的錯,要不是讓你去救我父親。」喬深說着不禁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鄭亦看她打轉的眼淚花,不禁皺眉,「哭什麼,我沒事,就是因為怕你這個樣子,我這才沒告訴你。」
鄭亦說着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他黑着臉,不禁沉聲道:「我不是說了不要告訴夫你,是哪個兔崽子說的,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喬深黑線,看他聲音洪亮,還很精神的模樣,不禁把提着的心鬆了下去。
「還能罵人,那就是沒事了。」喬深說着不禁露出笑容。
「嗯,本來就……是……」鄭亦額頭冷汗的開口,嘴角掛起笑容。
軍醫偷笑,讓你逞強,嘖嘖,這個藥擦上去,保證痛的不要不要的。不過相反的,這要卻也是最好的。
「沒事,就好,很熱嗎?看你額頭上汗的。」喬深說着伸手給他擦了擦?。
鄭四少點頭很是嚴肅的勾唇,繼續額頭冒汗,終於幾分鐘後,那種痛得刺骨的感覺這才過去。
這種藥他以前也用過,是用於子彈擦傷骨頭的那種藥。
很好,不過也很痛。
軍醫包紮完後就退出病房了,病房裏就剩下了鄭亦和喬深。
鄭亦摸了一把汗說道:「這天氣還挺熱的。」
喬深撓頭,「不會啊!我都穿兩件衣服了,現在可是已經開始入冬了。」
「哦,是嗎?那可能是感冒了。」鄭亦說着謊都覺得臉紅。
「嗯,可能是季節變換,不適應,來喝碗雞湯,還熱乎着,喝了睡一覺就好了。」
鄭亦點頭。
喬深給他盛了一碗,然後說道:「我還是先前在路上遇到三哥才知道呢受傷了。你啊!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不能瞞着我。」
「嗯!」鄭亦點頭端起雞湯幾口喝掉,放下碗。
他伸手拉過喬深,把人摟進懷裏,鄭亦坐在床邊,懷裏摟着喬深,心裏滿滿的都是愉悅。
「喬兒,我想你了。」鄭亦說着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就在二人吻的難捨難分的時候,門被推開,某個光頭站在門口,一臉尷尬。
「四少,打擾了,不過上面叫開會。」光頭羅建頂着殺人的目光嚴肅開口。
鄭亦黑着臉掃過去,這個不開眼的,不知道晚些在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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