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着香味,喬深頓時覺得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不禁看着已經烤得差不多的兔子直咽口水。
「還真是香啊!」她雖然吃過兔子肉,不過卻沒有吃過這麼烤的,看了看水裏游泳的鴨子頓時眼前一亮。
「嘿嘿,叔叔,我們打個商量唄,我肚子剛好也餓了,要不分我一半兔子肉唄,看到那些鴨子沒,我去抓一隻烤了我也分你一半。」
叔叔,男人臉色僵硬了一下沉默不語,但是行動也默認了她說的話。
快速抽出匕首把兔子的兩隻肉最多的後腿切下來遞給了喬深。
看到上面還在滋滋冒着油,喬深沒有接過,不禁感嘆這男人皮夠厚,盡然沒有被燙到。
「不吃?」男人挑眉,看不出容貌的臉色很是不悅。
「太燙了。」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再看看兔子腿,喬深如實回答。
「等等我去屋裏拿碗筷出來。」喬深說着快速跑到門前,找了鑰匙打開了門進去不一會兒就拿來了調料,和一個碗筷。
再次來到火堆前,那廝已經在狼吞虎咽了。
嗷,這是多久沒吃東西了!
「來撒點調料,吃起來味道會更好。」喬深說着把調料遞給他。
男人接過鹽撒了一點,這才繼續吃着。
喬深把自己的一份放在碗裏撒好調料這才美滋滋的吃着。
看了看野人貌似已經吃完了,喬深看了看自己碗裏的,想了想說到:「你去抓只鴨子烤了吧!你貌似沒飽。」
不是貌似,他壓根就不夠吃好嗎?
也不多說話,男人起身來到池糖邊,看了看水裏的鴨子,再看看水塘邊水草下,冷光一閃,手中的匕首已經飛了出去,很是準確的插在一條大魚上。
伸手拿起匕首和匕首上插着的魚,男人快速殺起了魚來,那速度夠快,下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沒來由的,喬深摸了摸脖子,還好她不是那條可憐的魚兒。
再次把魚放在火上烤,這次他倒是自顧自的拿起了調料邊烤邊撒上。
喬深吃過兔子肉後感覺飽了,也不和他搶魚吃了,看這男人塊頭這麼大,應該多吃點才是。
「喂,這位叔叔,你怎麼出現在這裏,你家人呢?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
「……」男人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翻烤着手中的魚,對於聒噪的喬深卻是沒有理會。
他平時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和女人更是沒啥可說的。
喬深內心奔騰着十萬頭草泥馬,這野人盡然沉默不語,還不理她,也為她願意理他,要不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人出現在她家養鴨子的地方她不警惕一下才叫怪了。
「喂,你聾了?我在和你說話呢?」喬深一臉憋氣的怒吼到。
男人神色一冷,犀利的眼神掃過喬深,頓時她只感覺瞬間一個哆嗦。
她忽然覺得自己在說下去,這廝有可能捏斷她的脖子。
男人冰冷的說到:「安靜點。」
喬深被他眼神殺到了,不禁點頭,隨即又覺得自己特沒骨氣了,所謂啥都能丟,就是不能丟了骨氣。
想到此不禁站直了身子,雙手叉腰,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架勢說道:「喲呵!我說話礙着你了,哼,你給我搞清楚,這裏可是我的地盤,所謂我的地盤我做主,你管的着嗎?我不止要說過話,還要唱歌……當,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嘎嘎……
男人只覺得瞬間有無數烏鴉從頭頂飛過,真是太聒噪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聒噪的人。
「夠了,在聒噪,我直接把你丟進池塘里和鴨子做伴。」男人低沉冷冽的聲音猶如寒冬臘月,一點也沒有說笑的意思。
喬深那叫一個憤怒啊!
這野人竟然敢威脅她,她這人就是有個毛病,吃軟不吃硬,越是威脅她,她越是要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