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餐廳,16號桌。
小蘭繼續一臉純真地盯着工藤新一,工藤懵逼了好久後,才幹笑着說道:「小蘭,真是謝謝你的筆記了……」
「嗯,不用謝,筆記你拿去吧。」小蘭微微一笑,工藤新一看了眼桌子上的筆記,忽然咬牙道:「那什麼……小蘭,我想跟你說的事情,其實不是筆記……」
小蘭聞言,不由得「啊咧」一聲,一臉莫名:「什麼?不是筆記?可是園子她跟我說,你要跟我說的重要的事,就是借筆記啊……」
「哈?園子說的?」洗衣機聽着小蘭的話,頓時開始磨牙,神情那叫個咬牙切齒——
園子這個死八婆,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居然胡扯這種閒話誤導我家小蘭!
你這麼做,難道良心都不會痛嗎?
工藤氣得牙痒痒,又扭頭瞄了一眼身後正在擦臉的蘿莉哀和攝像機,忽然心頭一緊,覺得不妙——
話說,他剛才要是表白成功的話,那攝像機拍下來的確實是值得收藏的愛的影像。
但是他剛才貌似還沒來得及表白,就被小蘭拿一沓筆記給懟懵逼了,原本計劃中的浪漫時光,又特麼成了黑歷史啊!
不行!這份錄像帶必須得拿回來才行!
工藤心裏面琢磨着,正想強搶攝像機,小蘭的聲音又一次傳來:「難道園子她又騙了我?可惡!新一,你到底想對我說什麼?」
「唔,這個……」工藤新一瞬間收心,重新看向小蘭,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表白為妙,又結結巴巴地說道,「……小蘭,其實、其實我今天之所以請你來這裏吃飯,是、是……」
洗衣機依舊有些說不出口,小蘭則「嗯」了一聲,靜靜地等待着,忽然之間,一道女人尖叫的聲音傳來。
工藤聽到叫聲,臉色微變,不過想到現在表白為主,朝着小蘭微微一笑道:「……這肯定是哪個女人看到了蟑螂,不管她,我們繼續說我們的……」
小蘭點了點頭,也就在這時候,餐廳走廊那裏跑過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剛一進入餐廳,便大喊道:「不好了!有人在電梯那裏死掉了!是被槍打死的!趕快報警!快報警!」
工藤新一聽着那個人的話,表情再度發生變化,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小蘭看着工藤新一的這副樣子,一下子就知道他這是「老毛病」又犯了,無奈地扁了扁嘴:「……真是的,我一看你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你現在一定在擔心那件命案,對不對?」
「呃……沒有啦……」洗衣機乾笑着擺了擺手,小蘭則一手托着下巴,微笑着說道:
「好啦!你不用強撐了!你的心情都已經寫在你的臉上了!想要去查案的話,現在就趕緊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回來……」
「這個……」工藤撓了撓頭,然後站起身來道,「……小蘭,謝謝你了。你就在這裏等我,我破了案子以後就會馬上回來的!」
工藤花落,快步地跑向餐廳的出入口。
小蘭看着工藤跑遠,又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目光落到了隔壁桌的蘿莉哀身上,微笑着走到蘿莉哀對面的位置坐下:「小哀,你也是被人丟在這裏的吧?我來陪你怎麼樣?」
「唔,謝謝。」蘿莉哀放下了餐巾,輕輕吸了吸鼻子,翻了翻死魚眼——
真是的,小蘭她怎麼過來了?
她鼻子裏的果汁還沒擦乾淨,正打算摳鼻孔呢!~
現在小蘭過來了,她也只能保持優雅了……
……
酒會場的角落裏。
舒允文正幫辰巳泰治、辰巳櫻子父女倆溝通着,忽然間聽到了「不好了」、「有人死了」的聲音,然後有兩個年輕人跑進了酒會人群中,不由得眯了眯眼,開口道:
「辰巳社長,看樣子,你遇害的事情,已經被人發現了啊!」
「是、是千本和近藤,他們兩個剛才說把酒會派對用的花束忘在了公司里,所以要搭電梯回去取……」辰巳櫻子看着那兩個人,輕聲抽泣着,表情複雜地看向舞台上的溫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