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裏面,成實應了一聲,然後從警車的便箋本上撕下一張紙,飛到了舒允文跟前要了根筆,同時問道:
「允文大人,你打算罵他什麼?」
「呃……隨隨便便罵兩句就好。」舒允文想了想,「就罵他是個笨蛋,人都送到他手裏面了還能讓搶走之類的……」
「好的。」成實點了點頭,拿着筆「刷刷刷刷」,寫下了一行字,然後送到舒允文跟前,讓舒允文過目。
舒允文把紙條上的內容掃了一遍,微微點了點頭,也就在這時候,駕駛座的車門忽然打開,宮本由美重新回到了車上。
舒允文連忙示意明美帶着紙條飛出窗外,然後微笑着打招呼道:「由美小姐,你回來了?外面的事情問清楚了嗎?」
「問清楚了。」宮本由美微微點頭,開心地笑着,「外面的同事抓住的犯人,就是之前在警視廳襲擊了高木、然後駕車逃走的傢伙……允文同學,這些傢伙被抓住以後,還狡辯自己是fbi?你說可笑不可笑?」
「呃……」
這些傢伙沒說謊,他們還真特麼是fbi!
舒允文嘴角又抽搐了兩下,然後輕咳一聲,認真地點了點頭:「是嗎?這真是太可笑了!」
由美「嗯」了一聲,然後說道:「你看着吧,等這些傢伙被帶到警視廳以後,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老實交代!」
由美「巴拉巴拉」地說着,重新發動着了車子,向前開去。
與此同時,商業街入口前,一輛被四位條子叔叔看守的警車內,赤井秀一戴着手銬坐在車後座上,看着一張便箋紙從窗外晃晃悠悠地飄了進來,落到了他的手上。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連忙拿起那張便箋紙,認真一看,只見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跡:
「你們這些笨蛋,人都送到你們手裏面了,居然還能讓組織的人給搶走,你們這是打算讓我把人直接送到你們fbi總部去嗎?你自己說丟不丟人,快點找塊兒豆腐把自己撞死吧!」
「呃……」
赤井秀一看着便箋紙上的內容,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後不着痕跡地把便箋紙收進了衣服口袋裏,目光在周圍掃來掃去:
「難道……她一直在我身邊?」
……
晚上十一點半,杯戶町。
黑色組織的某個據點內,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等人坐在一起,聽着貝爾摩德講述她被抓走的全過程。
貝爾摩德一說完,琴酒神情凝重:「這麼說來,你是在警視廳地下停車場的車子裏面被迷暈,然後被帶到了杯戶町,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那個把你迷暈的神秘人嗎?」
「沒錯。」貝爾摩德點了點頭,表情不好看。
琴酒則輕笑一聲道:「那還真是個高手啊!居然能瞞過你這位千面魔女,讓你不知不覺中着了道……我忽然對他有點興趣了……不過,那個神秘的傢伙在抓住你以後,為什麼沒有殺掉、也沒有自己囚禁,而是把你送給fbi呢?」
「……難道說,他是一個心慈手軟的獨行俠嗎?」
琴酒腦中思索着,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然後扭頭看向貝爾摩德道:「……話說起來,貝爾摩德,你這個神神秘秘、還沒完成的調查,還要繼續下去嗎?」
「嗯,那是當然。」貝爾摩德點了點頭,拿着鏡子照着自己的腦門兒,咬牙切齒道,「我覺得,我這次之所以被迷暈,應該和我的調查脫不了干係。接下來,我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混蛋找出來,讓他知道一下我的厲害!」
「那好吧,祝你好運。」琴酒站起身來,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伏特加,我們走!」
「好的,大哥。」伏特加應了一聲,緊跟在琴酒身後,然後提議道,「大哥,我們現在沒有車,回去恐怕不太方便。而且您現在也淋了雨,不如就留在這裏,在大浴池裏泡個澡、找個房間休息一晚吧……」
琴酒愣了一下,點頭道:「這樣也好。」
……
晚上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