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他睡沙發的意思,看着留出來的大半邊床便知道。
至今臉還紅着的葉簡併沒有睡,聽着他進了房裏又關上房門,屏緊呼吸間他便到了床上,輕地躺到了自己身邊。
「到我懷裏來睡,我抱着你。」
洗了一個冷水澡的男人聲音沒有情動時的低啞了,但也是很好聽的清冽。
側着睡的葉簡沒有動,說話的夏今淵卻動了,單手扶住她肩膀,再用力往自己懷裏帶過來,讓葉簡轉了身,正面面對着自己。
看着她還發紅的臉頰,夏今淵不由親了親她額角,「熟能生巧,下回我時間久一點,你會更舒服。」
……
這種話題葉簡其實一點都不想聽!
不想聽更不想加入討論中,只管閉着眼睛不搭理,然後輕顫的眼睫毛早暴露了她,讓夏今淵心裏憐愛大起,緊緊地把她摟到懷裏,胸腔里有了萬般柔情,「臉都紅成這樣了,要不要用涼水敷一敷,散散熱?」
她不開口,他好像停不下來般。
「不用,你別再說我就不會臉紅了。」開了口可眼睛緊閉着的葉簡將自己的腦袋全埋到他懷裏,阻止他的視線落過來,「好累,我想睡了。」
身心都舒服了的夏今淵此時一點睡意都沒有,儘管沒有請動葉簡的五指姑娘,但自己這也算是開了葷,再不需要臆想了。
在隊裏,韓崢有時候會提一提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檔子事,他是身經百戰的,十五歲開了葷過後就沒有停過,女人於他來說,就像他自己所說的就像是一個解決需求的物品,用過之後就用過了,不會去回想。
他提到感覺的時候,自己也會不由想想,想的人沒有誰,就是睡在他懷裏女孩。
臆想畢竟是臆想,與實際完全不同,只要經歷過才知道歡好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
一種讓他現在大腦皮層還相當活躍的感覺,一種好像靈魂都飄起來的感覺。
他開拓的領土僅僅只是兩處山巒便讓他有如此感覺,那等到領地全占,豈不……都不需要深想了,僅現在想想他的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
「累了嗎?累了就閉着眼休息,聽我說吧。」不想睡,他還想同她說說感受,手輕地撫着她肩頭,聲音低冽淺淺道來,「前所未有過的感覺,到現在我都很興奮,小狐狸,你感覺好嗎?」
「有沒有讓你舒服了呢?應該還可以吧,聽到你低低聲音,當真像貓爪兒撓着我般,越聽越讓我興奮。」
「到現在耳朵好像還有你的聲音,……剛才洗澡的時候我都是用冷水,好不容易把火苗全部澆滅,如今又有了……,小狐狸,我這輩子當真栽到你手裏了。」
類似的引誘訓練他經歷不知道多少次,除了第一次猝不提防有了一點反應之後,後來再也沒有起過反應,身體再好的女人站在他面前就跟一個塑料人型模特,不會勾起他半點興趣。
也只有她了,只有她才讓自己每一處都那麼敏感,勾出身體最原始的衝動。
「如果不是明天你還要趕飛機,小狐狸,今晚我真會折騰你到天亮。」說完這一句,夏今淵摟緊發好似真睡了的葉簡,自己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可以睡了,睡醒之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他們的兒女情長是短暫的,征戰才是他們的生活。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