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淵一見到她急了,都不由笑出聲來,怎麼就這麼好騙呢?
追她,他都用了好幾年,就這點本事還向隊裏的單身漢傳授幾招,哈哈哈,害人不淺呢。
也就是逗她笑笑罷了,哪知道她真以為自己會這麼做。
他的女孩經歷了那麼多人生黑暗,時候最信賴的親人成了最殘暴的行兇者,可她心裏深處依舊有一片淨土,那裏花香鳥語,純淨無垢,所以才有她最純粹的目光,以及一顆真誠的心。
心裏憐憫大起的夏今淵伸手,揉了揉葉簡的頭腦,「你啊,就我這種追一個女孩都用上好幾年的傢伙,怎麼可能去傳招給戰友們呢?」
「沒有的事,放心,不會誤人終生。」
一見又是逗自己,葉簡的拳頭挺不客氣往他身掄了過去,許是同她在一起總能忘記許多事情,朗朗大笑的夏今淵都忘記身上還有幾處被黎堇年揍痛的傷處,葉簡的拳頭掄過來,他也不曾躲,反而大笑着張開手臂欲要將她摟入自己懷內。
手臂不設防的張開,葉簡的拳頭也隨之而來,當胸口傳來的鈍痛讓夏今淵才記起自己還負着傷。
疼痛讓他眉頭擰緊,隱藏迷彩作戰服下面的精壯肌肉更是驟然緊繃,葉簡沒有留意他臉上神情,但拳頭再次掄過去便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你真受傷了,傷了哪裏?」嬉笑聲嘎然而止,葉簡抿緊嘴角,烏黑清澈的眸一瞬不瞬看着連眉頭都皺起的男人,「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都沒有聽你提過?有沒有讓k看看。」
喉嚨里溢出一口氣的夏今淵只是笑不語,抓住她的手,直接放到自己右胸第三根肋骨位置,「沒有重傷,都是輕傷。」
「大舅子見我偷親了你,氣不打一個處兒出,逮了今日把我喊到上同,二話不拳頭揮過來。」
「大舅子厲害,我哪敢得罪呢?全程都沒有還手,由着大舅子的拳頭像雨一樣落過來,這不,光榮負傷。」
他還能眥牙擠眨的着,把好端端的清貴俊顏硬擠到變形。
讓原本擔心她的葉簡瞧着瞧着,嘴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偷親我被我大哥揍,你也是活該。」
「都警告過你別對我動手動腳,你偏不信。還正好被我大哥逮着,他出手揍你,活該。」
嘴裏着「活該」,手裏的動作沒有停,直接把他衣服抽出手,欲要解衣看看到底被揍成什麼樣。
「我大哥的徒手格鬥我見識過,同隊裏的『水鬼』交手,以一敵三都能輕易要贏,他既然有意要揍你一頓,只怕是用了力。」
夏今淵沒有讓她給自己檢查傷口,抓住她的手放到嘴連輕地吻了吻,「不礙事,知道過幾天都得出國,他手下留情,只用了六七成的力,都是皮肉傷,養個兩三天就成。」
「當真?」
總感覺大哥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放過他才對,偷親被大哥發現……還不是往死里揍。
「當真,真要把我打傷,明上去軍部報道我們兩人都會被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