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和正文無關,還是正常的時間替換哈。
這個小鎮沒有那些人滿為患的景點,卻處處透露着歷史的滄桑感,不起眼的一棵樹,一口井,可能有有幾百年的歷史,承載了世代人的記憶。
封蜜跟着岳嘉樹走走停停,在古戲台處逗留了一陣兒,出來的時候,外面淅淅瀝瀝地開始下起了小雨。
戲台旁邊就有婆婆在賣油紙傘,傘骨分明,傘面繪着花,各式花色的撐開支起來遠遠看去壯觀而又華麗。
岳嘉樹掏錢買了一把,在封蜜的頭頂撐起來:「走吧。」
&這不是觀賞用的麼?真的用來擋雨麼?」封蜜躲在傘下,抬頭看着做工精緻的傘。
岳嘉樹挺拔着身子撐着傘,擋住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也減少了些涼意,聞言眉眼帶笑看封蜜一眼:「這是傘,不用來擋雨難道用來吃麼?」
賣傘的婆婆看着封蜜眯眼笑着:「傘是塗了桐油的,可以防水的。」
&樣啊,那為什麼不買兩把,非要兩個人擠一把傘。」封蜜小聲跟岳嘉樹抱怨着。
一把傘一共只有那麼大,封蜜躲着雨,不自覺地就貼到了岳嘉樹的胳膊。
岳嘉樹「咳」一聲沒有回話,卻是面前的婆婆帶了促狹的眼光打量着岳嘉樹和封蜜:「你們是新婚來度蜜月的吧?」
封蜜很不想承認這個話題,然而當着岳嘉樹的面又不好睜眼說瞎話。
還在糾結的時候,岳嘉樹卻是已經大大方方地跟婆婆點了頭,然後扭過頭對封蜜說一聲:「走了。」
匆匆跟臉上還帶着笑的婆婆揮了揮手,封蜜跟上岳嘉樹,躲在他的傘下:「你真是小氣,人家婆婆做生意也不容易,你多買一把傘嘛……」
傘下封蜜的聲音帶了特有的清脆,感受着鼻尖屬於封蜜的氣息,岳嘉樹對她的碎碎念不予置評。
冒雨回到祖宅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家家戶戶門前已經掛起了燈籠。
洗完澡之後吃了飯,封蜜在樓下陪石奶奶嘮了會兒嗑,說她今天跟着岳嘉樹參觀到的地方。
嘮了兩個小時,石奶奶撐不住,有點疲乏要休息了:「你明天不是還要和嘉樹去泡溫泉麼,早點睡吧。」
古鎮的生活節奏慢,睡得也早,平時這不是封蜜的睡覺時間,但她下午和岳嘉樹逛了半天也挺累,隨即點點頭也回自己的房間打算休息。
回去的時候岳嘉樹正坐在床上,靠在床頭上百~萬\小!說,身上穿着寬鬆的t恤,洗完澡頭髮還是濕的。
這時候封蜜就要面對一個頭疼的問題——祖宅里的人確確實實是把她和岳嘉樹當作新婚夫妻看的,所以只給她和岳嘉樹準備了一個房間。
封蜜左手抓起了床上的一個抱枕放在胸前,右手拽着一個毯子,清了清嗓子,問床上的岳嘉樹:「我們今晚怎麼睡啊?」
話的語氣是詢問,可封蜜的下巴直直地指向了床對面的沙發,連枕頭和毯子都給他拿好了,暗示得很明顯。
百~萬\小!說時候岳嘉樹的鼻樑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鏡,平添了一份書生氣,聞言抬頭順着她的眼神看對面的沙發一眼,皺皺眉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我不睡沙發。」
&不睡難道我睡?」封蜜瞪大眼睛瞅他。
岳嘉樹不急不緩地放下書,把黑框眼鏡從自己的鼻樑上摘下,抬臉衝着封蜜笑得純良無害:「這張床這麼大,一起睡啊?」
回答岳嘉樹的是封蜜手中飛過來的抱枕,還有一系列的「滾滾滾滾滾……」
岳嘉樹輕易接住封蜜扔過來的抱枕,站起身子來。
本來岳嘉樹坐在床上,封蜜站在他旁邊居高臨下,現在岳嘉樹倏地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型直把封蜜逼得後退了好幾步。
這沒算完,岳嘉樹繼續向前走,一步一步一直把封蜜逼退到牆角,俯下臉看她。
岳嘉樹漆黑的眼睛盯住封蜜迴避着他視線的雙眼,從小巧的鼻樑上滑過,最後定格在了封蜜的紅唇上。
上方岳嘉樹的視線太有壓迫感,封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