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惡趣味在裏面,還是因為關心他才會想到。
從房間出來後,陳四已經在酒店大廳等二十來分鐘,電梯門打開,坐在沙發上讀早報的他習慣性抬頭看去,便看到兩道有着相同氣質,融洽如一人的壁人並肩而來。
他目光微地緊了下,視線不着痕跡地在兩人身上打量一個來回,試圖想要看到些什麼。
只是一個來回便立馬收回了視線,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引起段昭安的警惕,這可不是個吃素的主,身上沒有一點京城紈絝子弟的不良,想在他面前矇混過關簡直是不可能。
&上好,顧小姐。」收好報紙的陳四整理了下禮容,彬彬有禮對段昭安問候:「早上好。」
段昭安頷首,便對顧晨道:「手機隨身帶,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電話。」又對陳四道:「麻煩你們幾位了,謝謝。」
&說得客氣了,我們就是保護顧小姐的,哪有什麼麻不麻煩。」陳四微笑地說着,他習慣地微微恭着腰,保持一名屬下應該有了姿態。
段昭安笑了笑,視線從他臉淡淡地掃過,在他的眉尾邊停一下,淡道:「眉毛植得不錯,是在韓國植的話。」
……
保持微笑的陳四後背一下子繃緊,等他想回答時,一眼便看出他眉毛有問題的男人已經邁動修長的腿,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瞬間,陳四一下子感覺到源於他身上的銳意,把自己的氣勢一下子壓到最低。
段少,段昭安……,難怪公子一直不想與他為敵,與這樣的男人為敵是件相當愚蠢的事。
昨天,四人一起是開着兩輛車,今天卻是開着三輛,陳四見她腳步微頓,重新帶上墨鏡的他恭敬地解釋:「分三輛車,顧小姐坐在中間的車輛上會更安全。」
也不是他考慮到,而是他們的公子king考慮。山島家的人一向是報仇心重的,顧晨昨天把一名保鏢弄到小腿粉碎性骨折,只怕會惹些麻煩回來。
顧晨笑道:「到是有心了,今天應該不會去些危險的地方,不過麼,謹慎一點也好。」
上了車,陳四便把他打聽的事情一一說出來,「昨天碰到的男子是去沈家打范雨燕,十年前,范雨燕因為跟他通……」陳四意識到「通姦」這兩字眼說不來不文雅,連忙換了句話道:「有不良關係,保持兩年後,范雨燕問他借了五萬塊,說好半年之內還的。」
&來,他家裏出了事情,生意一落千丈,被追債人逼到遠走他鄉。這次回來,他本來只打算回來五萬塊,再順便把利息也要回來。半個月前,他去楊柳村打聽才知道範雨燕早就沒在村子裏,在道上花了點錢知道範雨燕嫁入沈家後,生活窘迫的他就起了別的心思,哪知道範雨燕知道後反而讓人過來威脅他。」
把事情來朧去脈說清楚,顧晨有些壞壞的眯起了緊。
事情……好像更好玩了哦。她不玩大一點,不好好回報范雨燕的曾經,簡直就沒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