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他閨女,四娘是他親生的,二娘對他們家有恩,又是爹娘的親外孫女,他想保兩個。
「竇傳家你簡直畜生不如!」梁大智憤然大怒,他一向秉着不跟人交惡,更不交手做人做事。但這次,他真的想狠狠揍竇傳家一頓了!
梁貴陰沉着臉擰着眉毛,心裏快速的想着這個事弄到這個樣子,要咋說咋來。
竇三郎也失望之極,「爹你只看到她眼前危險,怎麼不想想四娘這輩子都被毀了。」小弟才剛被埋了。
竇清幽反倒不問了,看着痛苦難受的竇傳家,微微抿着笑了下,重新跪好。
秦寒遠看的氣憤不已。這竇傳家還是親爹嗎!?
秦雪鈞知道他這樣說,是想把雙方的傷害都降到最低,怕是他這用心,有些人並不認同他。目光落在竇二娘幾個人身上。
開始聽竇傳家說的,竇四娘沒有被打沒被推下河,還以為他為了不讓竇二娘坐牢受刑,再一聽不對,他說竇二娘打壞的玉佩。
「我沒有!玉佩不是我打壞的!雷家小姐可以給我作證的!」竇二娘現在有雷淑敏作證,她是堅決不承認。
秦雪鈞搖搖頭。
「你的好心,人家並不領情呢!」梁大智嘲諷的看着竇傳家。然後跟縣令大人稟告,「大人!外甥女四娘頭上被連敲幾個包,差點沉入河底喪命。給四娘治傷的郎中可以作證!」
梁郎中是樊氏聽輕快不放心梁氏娘倆,一塊請過來的,知道來官府,肯定會說到玉佩的事,梁貴把他也帶來了。
「回大人!草民可以作證。草民給竇四娘施針幾日,淤血才消。」梁郎中回話。
「做不得數!他是梁家溝的人!是梁貴的族兄弟!竇四娘叫他姥爺的!他的證詞不能作數!」刁氏急聲大喊。
「我們的證詞都不能作數,就你們的證詞能作數!?」梁大智怒憤道。
竇清幽磕下身子,「請大人為我娘和弟弟伸冤!」
打壞玉佩的事只是前因,揪着這個如今也意義不大了。案子的關鍵,是竇二娘謀害梁氏難產的事。
縣令自然知道這是案件關鍵,「竇二娘!本官且問你,你有沒有加害養母,從實招來!」
「我沒有!大人我冤枉啊!是皮翠花拉倒了養母,她們不想賠償,就冤枉我的啊!」竇二娘哭道。
竇三郎跪立起來,「竇二娘!你可能不知道,那丑果熟透流的粘液,一旦沾了人的皮肉,即便洗淨,用丑果的皮熬水,一泡就會變成紫色,三日不消!摸了那粘液的,和沒抹過的,我們可以當堂試試!」
竇二娘大驚,死死瞪大眼,搖着頭,「不是我!你們又想下套誣賴我!」
「那你可敢試試,以證明你的清白?」竇三郎怒問。
梁大智立馬請求縣令大人要當堂做試。
楊里正忙說,昨兒個他問案情的時候,竇四娘和竇三郎,皮翠花都摸過,堂上的他和其他人沒摸過。當然,沒摸過的人,還有自己說沒摸過的竇二娘。
縣令一聽那丑果粘液還能試出來,當即就讓人當堂做試。
竇二娘臉色煞白,全身發抖。
很快當堂就用那丑果的皮熬了水,竇四娘和竇三郎皮翠花手都洗的乾乾淨淨也沒粘液味道了,泡過,手指頭摸過粘液的地方,都浮起淡淡的紫色。
又有其他人當場摸了粘液,泡過也同樣變成紫色。
而沒有摸過的幾個人再泡,手也只是淡淡的丑果皮的黃色。
「竇二娘也來驗證!」
縣令一聲令下,竇二娘驚的大叫,「我沒有害人!我是冤枉的!他們做了套想要算計我!想害我!我是冤枉的!」
竇翠玲和刁氏也害怕了,喊着竇三郎搞這一套,就是為了害人的。
「草民是否害人,大人也可親自驗證!一手摸過,兩手同時泡,看是何種情況。」竇三郎拱手。
縣令大人自然不想,也不用,「大膽刁民!休得喧譁!」讓人拉竇二娘驗證。
竇二娘的手被兩個婆子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