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兩銀子,不說梁家才剛剛起勢,這幾年參加斗酒大會,又因着酒鎮名聲遠播,生意也沒好到伸手就拿出三十萬兩銀子來!三十萬兩,不是三萬兩,三千兩!
梁貴看着范力聰一副不拿這個銀子誓不罷休,必要搗事壞事的無賴嘴臉,氣的渾身發抖,兩眼一陣陣的發黑。
黃氏叫罵着就不給,「別說三十萬兩,三千兩都沒有!當初是你算計我們家,騙了鳳娘嫁給你的!你個禽獸畜生快把鳳娘打死了,現在還有臉敢要銀子?!還獅子大開口!?你當你是個啥玩意兒東西呢!沒有!鳳娘是被誣陷的!你要是也敢誣陷,我們不怕你!」
范力聰是一點不怕,「當初我花銀子給她置辦嫁妝娶她進門,連個蛋都生不出來,還敢做出勾引男人這樣下賤放浪的事!那你們就無權過問我怎麼對這個蕩婦!怎麼行事了!」他就不信梁家真的敢不顧忌!這個銀子他們家底兒也差不多,不管願意拿不拿的,竇孝征馬上娶皇后娘家的小姐為妻,那竇清幽的龍鳳胎也快滿月,她們絕不會不顧忌!三十萬兩拿來,他再考慮饒過她們!
梁鳳娘想再昏死過去,可又怕家裏不給錢,不救她,真把她扔給范力聰帶走,到時候她一定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看范力聰獅子大開口,悽慘沙啞的哭着她沒有勾引男人,又說她的陪嫁都在范家,她一個子都不要了,都給他!又哭喊着讓梁貴和樊氏救救她,不然她一定會死的!
范力聰已經被憤恨狂怒沖昏了理智,他現在只想痛快的報復,只想拿到他這幾年謀劃卻沒有得到的利益!再弄死梁鳳娘這個下賤的蕩婦!
梁三智氣的臉色鐵青,「三十萬兩不可能!你當我們梁家是什麼?」
「我們家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錢!」黃氏也叫喊。
范力聰陰測測的奸笑着,「你們沒有?自然有人家有!你們能弄來!否則你們別管我如何教訓我們范家的媳婦兒!」說完看黃氏又要叫,就唾棄着又道,「別跟我在這沖娘家人!當初我娶這個蕩婦的時候,你們可沒出陪嫁,嫁妝花的老子的銀子!」
黃氏一句話被堵在心口,疼了她半晌,怒恨的咬牙,說不出話。
「銀子就算有,只怕你有命拿,沒命花!」梁三智本就性子比兩個當哥的陰,看着范力聰,眼底閃過殺意。
范力聰臉色微僵,看出梁三智這是恨毒,只是他卻這會卻是不怕,一副有仰仗的架勢,「你們真有那個能耐要我的命,自有你們這些人給我一起上路!」
梁貴就是考慮到燕麟結仇的人多,暗中對付她們家的人也多,所以范力聰說起,才想着私下解決。現在看他這個架勢,氣的頭腦一陣陣的嗡嗡響。
梁三智怒極,「那你不妨算算范家多少口人,我們來碰個試試!」
范力聰又說他只求財,便要把梁鳳娘拉走,「我在京城也是有宅子的,剛就有下人回去叫丫鬟婆子,這個蕩婦一天沒有被休,一天佔着我范家人的名號!讓人好生伺候着,給她醫治,可不能死了!」也告訴他們,甭想把他私下弄死或者拘禁,他的人在外面,他這邊出事,那邊就把梁鳳娘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梁三智一聽這話,更是惱恨,但卻仍不放他,強留他在梁家這邊,說是商量。
范力聰卻要走,他人在外面,才好想更多法子,主動權也掌握在他手裏,「你們想是做什麼?現在想弄了我?別以為你們背靠權貴,我范家無人!」
梁貴卻真怕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了別的事,想拿話先權宜着。
梁三智不同意,直接做主,讓人上來抓了范力聰,「先范大爺的,進屋洗漱洗漱,歇一歇!」這事剛出來,他就算外面有人手也不可能那麼快就知道,還妄動起來。有范力聰在他們手裏,他們也有個把持,更好說話把控這個事。
因為走南闖北,暗地裏對付他們的人也不少,梁氏和陳天寶提過幾回醒,所以梁家也花大價錢請了護院,這次來,就帶了兩個。
范力聰雖然也帶了人,卻很快不敵,也被制服關了起來。
「這個事我們得趕緊過去跟大姐說說,梁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