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竇清幽和梁氏在陳天寶家裏,陳郎中眼神微閃,看向錢氏,「這是有客人?」
錢氏巴拉巴拉就解釋了剛才的事,「看她們也可憐,一個懷孕的,一個小娃兒還燙傷了!就先留在這。」
陳郎中唏噓的點頭,說了兩句沒有王法,看梁氏的眼神上下打量。
竇清幽眸光清冽,「天寶叔要扎針治病了,我們就先到集上逛逛吧!也要再買些碗和調料啥的。」
梁氏眼神不善的看看陳郎中和錢氏,領着竇清幽出去。
陳天寶眼中閃過恨意,過了衣衫露出胸肺,讓陳郎中給他扎針。
一套針扎完,陳天寶喝了些水,就躺在床上迷迷昏昏欲睡了。
另一邊屋裏,陳郎中問,「嬌麗!那倆人會留下吃飯吧!那個藥,今兒個先別用了。」
「怕啥!反正在藥理,天天都吃,又看不出來。」錢氏白了他一眼。
陳郎中皺眉。
看他擔心不悅,錢氏忙軟軟靠他懷裏,嬌聲道,「我這還不是為了能和你做長久夫妻!我不為錢財不為別的,就為了你這個人啊!」說完一臉委屈。
陳郎中聽的無比受用,摟着她哄,「好了好了!我哪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為了你鋌而走險!」
錢氏聽着就往他身上摸。
陳郎中警惕的抓住她的手,「那倆人指不定這會就回來呢!」
錢氏不高興,「人家想你得緊!」
陳郎中笑着挑起她的下巴,親了好一會,「晚上我再來!」
聽他晚上會來,錢氏立馬高興,偎進他懷裏,手在他身上來回的摸。
不一會陳郎中就被她摸的興起,「你個騷娘們!真是欠收拾了!」
兩人正衣衫不整,嘭的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來。
「啊!」驚的兩人急忙分開,拉扯身上的衣裳。
等看清門口的人是誰,錢氏頓時臉色一白,「陳…陳……陳天寶!?你……」
「我咋沒有睡着是吧?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你們不知廉恥道德淪喪的通姦,還想毒死我!賤人!我要休了你!把你們送官!」陳天寶知道的時候氣恨難忍,親眼看着,更是氣恨的渾身發抖,臉色漲青。
一聽他要把他們送官,陳郎中和錢氏都嚇得變了臉,也慌亂起來。
看這會沒別人,錢氏眼中閃過殺意,看一眼陳郎中示意他。一不做二不休!
陳郎中猶豫了下,還想解釋,他不想鬧大,更不想進官府。
可錢氏罵了起來,「陳天寶你個沒用的廢物!你吹噓着讓我過上好日子,卻天天伺候你這個病鬼!你自己沒用,還不能我找別人!告訴你!我就是跟陳奇私通了你又能咋樣?你個該死的廢物!」
陳天寶看她還恬不知恥的承認,破罐子破摔,氣的喘不上氣,「你……你們……」
陳郎中看他的樣子,又被錢氏推了一把,上來就抓住陳天寶。要是說他今兒個因為那家人探子被砸受了驚,是一口氣上不來死的,他病了那麼久,病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
「的確沒有人懷疑!因為我們已經抓到證據了!」竇清幽冷聲喝着,大步走進來。
後面是梁氏,不單她們倆,還有里正和幾個陳姓的男子。
「陳奇你好大的膽子!你們私通,還敢串通殺人!」陳里正怒喝着帶人衝進來。
陳郎中刷的一瞬間,臉色煞白,手也鬆開了陳天寶。
立馬有人上來扶住陳天寶,另幾個上來抓住陳郎中和錢氏。
陳郎中嚇的死命掙脫,「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看他喊冤,陳里正怒沉着臉,「陳天寶!把你吃的藥拿來,給大夫檢驗!」
屋裏還有剛泡上準備煎藥的藥材。
大夫過來一檢驗,立馬就皺起眉,「這藥里加了少量的砒霜,雖然不會立馬致死,但日積月累,砒霜毒素在體內堆積,身體越發虛弱,最後就會一命呼嗚!」
「毒婦!我殺了你們!」陳天寶聽自己的藥里都有,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