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手機突然震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舒依的臉上露出一股幸福之情,按下了接聽鍵,低聲道:「厲勝,別急,走的時候會通知你的。」
「不是,是陸哥到燕華了。」
景珊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顯得很淡定,道:「我知道了。」
待舒依出了去,景珊才向空中揮了揮拳頭,這個死陸漸紅,居然跟我打突然襲擊,看我今晚不吃了你。
與陸漸紅取得聯繫,並非公差,至少今天不是,於是也沒問他有沒有跟駱賓王聯繫過,直接訂了一家飯店。
陸漸紅離開燕華的時間並不算太長,所以為了不讓別的人知道他到燕華的消息,舒依訂的是比較偏遠一些的飯店。
景珊吃得並不多,不過卻喝了些酒,陸漸紅也是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笑道:「本來是想找找老朋友敘敘舊的,沒想到驚動了景省長,還讓景省長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
景珊笑道:「這麼說,咱們就不是老朋友了?」
厲勝兩口子和鐵男都沒有參加這個飯局,這個層次有點高,當初陸漸紅和景珊聯手打出了江東的新天下,這個大家是都知道的,誰知道他們在一起有沒有什麼機密的事情要談?雖然跟陸漸紅的關係不錯,但是在領導與下屬的關係上,他們還是很能分得清的。
陸漸紅呵呵一笑,忽然覺得兩腿之間多了一樣東西,目光一垂,好傢夥,景珊的腳已經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陸漸紅雖然久經沙場,卻是還沒有玩過這一套,加上多日的情慾積壓,頓時立正了。
景珊感受到陸漸紅妖孽的變化,眼波更加醉人了,不過嘴上卻在道:「這一次到燕華來,要待多久?」
陸漸紅忍着胯間那足趾的挑撥,竭力保持着冷靜道:「估計一周左右,上面對新能源項目的建設很關注,所以應主要領導的意思下來過問一下。」
景珊笑了笑道:「那這一個星期你都住哪?」
陸漸紅扛不住了,心道,這幾個月不見,景珊的風格簡直讓人慾罷不能啊,不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景珊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又承蒙陸漸紅施捨雨露,乍見老相好的,豈能沒有表示?
陸漸紅一把操住了景珊的腿,竟有斬立決之式,景珊不由道:「這裏不行。」
陸漸紅還沒到精蟲上腦的地步,當然不會在這裏胡來,出了來,陸漸紅讓厲勝開車送景珊回去,自己則坐上了車讓鐵男開走。
且說景珊回到了小屋,將身子洗得乾乾淨淨,坐等陸漸紅的到來,洗澡的時候,瞅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眼角帶春,哪裏還有半點省長模樣,簡直就是一個閨中怨婦啊。不過她樂意這樣,她願意把一切都奉獻給陸漸紅。
她在等,陸漸紅又何嘗不是心急火燎,到了明朗會所開了房間,陸漸紅說還要去拜訪幾位朋友,自己開車就行,鐵男自然沒有任何爭辯的權利。
陸漸紅提了車,不由得意自己的安排,幸好開得是龍飛的車,如果是辦公用車,那簡直太不方便了。
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然是精煉的總結啊,陸漸紅現在就是興奮得一塌糊塗,很快便到了景珊的小屋,輕車熟路地開了門外的電子鎖門,將車子停好,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上了樓。
景珊早已聽到了動靜,卻裝作已經睡着了的樣子,不理不睬。
陸漸紅悄悄湊過去,輕聲道:「景珊,景珊。」
景珊還是不動,陸漸紅不疑有他,還以為景珊喝了酒睡着了,看了下時間,長夜漫漫,早着呢,便一點覺悟都沒有地進了衛生間,先洗個澡再說。
景珊聽得衛生間裏嘩嘩的水聲,心裏那個急,這小子居然還有心情吹口哨,真受不了。
度日如年中過了一陣子,聽得水聲停了,口哨聲卻更大了,景珊趕緊又緊閉上了雙眼。
陸漸紅這小子也壞得很,悄悄地摸上了床,被子一掀開,裏面的景珊早已是清潔溜溜,挨着那光潔柔軟的肌膚,陸漸紅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雨忽然下了起來,伴隨着大風大雨之中,似乎隱約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