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安那邊的酒店不少,但是像明朗會所這樣的並不多見。明朗現在可是一塊牌子,是身份和臉面的象徵。有興趣的話,到重安去考察一下。」陸漸紅知道自己如果提出要求,張榮強真的不會有二話,但是畢竟涉及到大額的資金,所以還是把話說得委婉一些。
明朗會所確實是全國的一塊娛樂消費性的牌子,很多人都以能夠一進明朗為榮,足見其在三產界的位置,張榮強自己或許都沒有想到,當初的一個小小創意會取得這樣的成就。
張榮強道:「重安我還沒去過,過幾天我安排一下,過去看看。」
這時陸漸紅的手機響起,景珊打來了電話,說已經到了樓下。
張榮強曖昧地笑了笑,道:「走vip通道吧,那裏人比較少。」
景珊很快過了來,對於陸漸紅住的房間已經是輕車熟路,陸漸紅特意沒把門關嚴,留了一條縫,景珊便直接推門而入。
陸漸紅躲在門後,在景珊進來的時候,猛地從背後抱住了她,惹得景珊一聲低吟。
關上了門,陸漸紅拉着景珊的手坐下,前面說過,男性朋友中屬張榮強來往最好,而在女性朋友當中,陸漸紅自認與景珊的交流是最舒暢且沒有壓力的。
見到景珊,陸漸紅的心頭有一種非常輕鬆的感覺,景珊似乎有些瘦了,下巴尖尖的,陸漸紅便道:「春節戒齋了?怎麼瘦了這麼多?」
景珊笑道:「就你眼尖,只是不怎麼想吃,總是想吐。」
陸漸紅吃了一驚:「不會是懷上了吧?」
景珊皺着眉頭道:「我也有點擔心,可是不敢去醫院檢查。」
陸漸紅見狀,心便提了起來,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見陸漸紅緊張的樣子,景珊不由笑了起來,道:「瞧把你嚇的,臉都白了,來,我抱抱。」
將陸漸紅的頭壓在雙feng之間,景珊低聲道:「是不是真的害怕我會懷孕?」
景珊的衣服穿得並不多,大衣裏面只有一件絲織的毛衣,陸漸紅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這副軀體的活力,道:「我是怕影響到你,畢竟你是個黃花大閨女。」
景珊格格地笑了起來:「早被你辣手摧花了。」
或許是因為景珊的玩笑讓陸漸紅的心頭有了陰影,除了剛剛被景珊主動要求佔了幾下便宜之後,便不怎麼敢有所動作,萬一不幸言中,一槍射中,那麻煩不是一般的小,到時候蔣主席非把自己給斃了不可。
其實酒店裏是有情趣工具的,什么小夜衣還是螺旋狀的,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促進男女間的歡愉感,不過陸漸紅自打發現了女人的奧秘之後,就從來沒有用過套套,戴了那玩意兒就有種不舉的感覺,所以他寧願不搞也不戴那玩意兒,這份情操與不予嗟來之食異曲同工。
景珊這一晚並沒有打算走,所以一夜的時間足夠他們逍遙的,也不急着給陸漸紅驗證四十是不是真的如虎,道:「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事?」
陸漸紅點了點頭,對於景珊,他是不瞞着的,便將劉得利的事情以及前因都說了出來,景珊的臉色當下便是一沉,道:「好大的膽子。」
陸漸紅從景珊的態度上似乎看出了一絲什麼,不由道:「怎麼了?」
景珊緩緩道:「我知道這事是誰在背後策劃的,正要跟你說這事呢。」
景珊所說的人居然是周松林,這倒是讓陸漸紅吃了一驚,景珊不屑地道:「周松林在春節前跟龍翔天有一番鬥法,輸了,這事跟你有點關係,你以為他就這麼認了?他是分不開心,卓小司在京城跟他的關係很好,牽扯到不少利益,再加上案子中還扯上了王道勇的女兒王姝,所以為了保住他們,只有來害你了。」
「是這樣的?」陸漸紅既意外又不意外,原以為是什麼人在從中使壞,想不到不但有周松林,還有王道勇。
當初在代表大會之後,王道勇被免去康平市市委書記一職,另有任用,只是這一任用就是幾個月,也沒聽到有什麼說法,當真是奇怪得很,現在想來,是不是上面知道這案子牽扯到他女兒,才故意來了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