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到時候龍書記可別嫌煩啊。」
「怎麼會呢?生活上有什麼儘管跟我說。」
「一定一定。」趙學鵬掛斷了電話,心裏湧起一股暖流,可是他的「忄生」格註定了他不會主動提出什麼要求來,王麗娜生病的事,他連陸漸紅都沒有告訴,又怎麼會跟龍翔天說呢。
不一刻的工夫,費翔和趙瑾也都到了。看着女兒女婿的到來,王麗娜嗔道:「你們不在家,來這裏幹什麼?」
費翔道:「剛剛有點事情來晚了,我跟小瑾特意找到院長,要求春節期間由我們來值班,也方便照顧媽。」
「瞎胡鬧,小瑾有了身孕,怎麼能來值班呢,趕緊回家休息。」
趙瑾自然不會離開,這一個除夕絕對是令人難忘的,令人難忘的苦澀。
陸漸紅沒有食言,雖然陪孩子買完東西,已經很晚了,但是他還是去了一趟高福海的住處,簡單地聊了幾句,由於時間很晚了,陸漸紅並沒有多待,便起身告辭。
這一晚,高蘭母子並沒有離開,而是跟父母一起暢談思念之情。
路上,梁月蘭欲有所言,卻還是忍着沒說,跟陸漸紅說了不少生活上的事情,這一路開來,陸漸紅的車開得很慢,為的就是能跟梁月蘭好好聊一聊,因為他知道,雖然是為期一周的春節,但是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留在香港。
聽着梁月蘭對家庭的關心,對自己的關心,陸漸紅的心頭一陣愧疚,不由道:「媽,這麼多年,您受累了。」
梁月蘭微嘆了一口氣,笑道:「其實,受累的不是我,是安然。她才是真正不容易的,既要忙着自己的事業,又要維繫好這個家庭,漸紅,她一直都是在替你考慮,一直在為你默默的付出,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陸漸紅默然半晌才道:「我真的很對不起她。」
梁月蘭道:「到了現在,不是說聲對不起就行了,需要你真正的去關心她,呵護她。」
「媽,我會的。」
雖然車開得慢,但是距離也就那麼遠,磨磨蹭蹭中還是到了家。
孟佳已經帶着孟遙睡了,陸漸紅洗了個澡,敲開了安然的門。
安然還沒有睡,坐在電視面前看春晚,一個人笑得咯咯的,可是陸漸紅看到她的笑臉,心裏卻是一陣酸楚,有誰能知道,這個看上去風光至極的女人竟是跟別人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呢?
默默地承受了陸漸紅的深情一吻,安然笑道:「你怎麼沒留下陪高蘭?」
陸漸紅抱緊了安然,低聲道:「今晚我是屬於你的。」
電視的音量被調大了,免得被別人聽見他們瘋狂時發出的靡迷之音,都說一日就是一天,他們可是兩年,在新年的鐘聲敲過之後,戰事達到了高「氵朝」。
躺在陸漸紅的懷裏,安然滿足地道:「漸紅,很久沒有做了吧?」
陸漸紅毫無睡意,放鬆地把鹹豬手放在安然的胸膛上,鬱悶地道:「當然沒有做了。」
安然向陸漸紅的懷裏擠了擠,道:「漸紅,跟你商量個事。」
陸漸紅撫着安然的秀髮,道:「什麼事?」
「我們……離婚吧。」安然說得很清楚。
陸漸紅的手猛地一緊,將安然捏得叫了起來。
「安然,你沒發燒吧?剛才你說什麼?」陸漸紅鬆開了爪子,猛地坐了起來。
「漸紅,你聽我說。」陸漸紅的過激情緒在安然的意料之中,一邊揉着被陸漸紅抓痛了的胸,一邊把陸漸紅拉躺了下來,道,「前一陣子,任爺爺給我打了電話。」
「誰打電話也沒有用。」陸漸紅決絕地道,「誰也不能強制我跟你離婚,這不是瞎搞嗎?」
「你聽我說完。」安然略微坐起來了一些,道,「我聽任爺爺說,領導對你目前的婚姻狀況很不滿意,考慮到你在上嘉,身邊沒有人照顧實在不行,所以經過商量之後,才有了這樣的一個決定。」
「不行!」陸漸紅不容反對地道,「簡直就是胡扯蛋。不滿意就不滿意,你們現在都在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