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安然的耳朵里,簡直讓安然又氣又痛,看着婆婆梁月蘭給兒子擦藥時兒子的痛苦表情,安然拿出了戒尺,陸遠航嚇了一跳,連藥都顧不得擦,大叫道:「老媽,我可是受了重傷了,你可不能雪上加霜啊。奶奶,救命。」
陸揚帆這時也道:「媽,這一次不怪弟弟。」
梁月蘭這時也道:「安然,遠航不是無事生非的人,聽聽揚帆怎麼說。」
待安然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之後,還是沉着臉道:「遠航,老實點,把手伸過來。」
陸遠航不服氣,卻又沒辦法,只得無奈地伸出手去,嘴裏還在叫着屈道:「老媽,你要治我我沒辦法,但是事情做了我一點都不後悔,欺負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欺負姐姐。」
安然「pia」地在他的掌心抽了一記,道:「這一板子是我在責怪你,你打對方打得太輕了。」
陸遠航呆了一下,道:「老媽,我沒聽錯吧?」
「哼……」安然哼了一聲,道,「侮辱我的女兒,打我的兒子,這筆賬我得好好地算一算,大衛,你去查一查,那個什麼輝少是什麼人。小昭,你打個電話給劉大權,我倒是想看看他是怎麼管理手下的人的,主意都打到了自己人身上。」
不過令人惱火的是,劉大權居然沒有接電話,但是一個多小時後,輝少的資料便被查了出來。
輝少,原名麥少輝,國中七年級學生,劣跡斑斑,在學校打架鬥毆,無事生非,跟黑社會有來往。
「安董,這小子對少爺小姐干出了這種事,我們去處理吧。」大衛低聲道。
安然沉吟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如果私下採用暴力手段來解決,有可能把事情的走向弄歪,還是走正常的官方渠道。
梁月蘭心裏也是心疼得不行,這孫子孫女平時含在嘴裏都怕化了,現在被人打成這樣,善罷干休怎麼能行,不過她也贊成安然的意見,以暴制暴那是歪門邪道,落了下乘。
就在這時,菲傭匆匆地跑了進來,滿面驚恐地道:「主人,主人,外面有好多警察,說是來抓陸少爺的。」
「什麼?」
安然簡直是哭笑不得了,當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讓他們進來。」
「你是陸遠航的監護人吧?」來的警察亮了一下證件,道,「我是黃天華警司,有人控告陸遠航毆打他人致傷,現在需要帶到警局去接受詢問。」
安然淡淡道:「黃警司,你搞錯了吧,你看看我兒子,他是被別人毆打了,不是毆打別人。」
「有什麼話到警局再說吧,陸遠航,現在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為呈堂證供。」黃天華面無表情地說着公式。
「我看什麼人敢帶走陸少爺!」一聲暴吼,大衛挺身站了出來,斜着眼睛看着黃天華,大有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的樣子。
「怎麼?想拒捕還是想襲警?」黃天華的手按在了腰間的槍柄上。
「大衛,住手!」安然喝止了大衛,淡淡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安董!」大衛不由叫了一聲。
「不要慌,沒事。」安然進了臥室,趁着換衣服的工夫,安然打了一個電話。
看着安然母子被即將帶走,大衛沉着臉警告黃天華:「你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行了,大衛,別說了。」安然淡淡地道,「可以走了。」
黃天華掃了大衛一眼,道:「就是港督的兒子犯了罪,也一樣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大衛冷笑道:「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目送着一行人等離開,大衛撓着耳朵來回踱着步,梁月蘭被繞得眼花:「大衛,你能不能別轉來轉去的。」
「老夫人,這事我們不能坐着等結果了。」大衛分析着道,「安董的身份他們應該是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還敢顛倒黑白,顯然是有備而來。能讓這些死條子把白的說成黑的,這後面恐怕還有別的原因,如果任憑事情發展的話,恐怕對陸少爺會很不利,安董雖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