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時酒吧里鬧騰起來,保安肯定要過來干涉,搞不定的還會報警,可是今天就奇怪了,居然沒有一個保安露頭,就連老闆,也是匆匆看了一眼,聽說客人跟小r本幹起來了,冷笑了一下,說:「提醒他們一下,想怎麼搞怎麼搞,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了。」
陸漸紅對混混是很感冒的,可是今天卻覺得他們可愛了起來,陸漸紅在那剎那間有一絲感動。
不過,陸漸紅相對要冷靜很多,眼看着又有幾個傢伙操着啤酒瓶過去了,再打非死不可,趕緊拉住眾人道:「大家停一停吧,手都打軟了沒,死了人,老闆可是負責的。」
「怎麼,你幫小鬼子說話?」一個光頭大佬嫌不過癮地又踹了一腳,對陸漸紅的話很不爽。
陸漸紅的心情不錯,倒也不氣惱,說:「打死外國人罪名不小,我知道大家都是好漢子,但是為這種人不值得啊,是不是?」
陸漸紅的話聽着很舒服,一幫人的衝動也過去了,那兩個小鬼子也滿頭滿腦的血癱軟在地,冷靜下來的一幫鳥人發聲喊「風緊,扯呼」,頓時作鳥獸散。
這個時候酒吧老闆才施施然走出來,故意裝作吃了一驚的樣子,說:「我撒泡尿的功夫,怎麼就打架了?保安呢,快點報警!」
陸漸紅不由莞爾,這傢伙也真夠裝逼的。
這時,那個服務員過了來,感激地說:「先生,謝謝你。」
陸漸紅笑了笑:「不用謝,工作都不容易。」
警察到的很快,看樣子跟店老闆還很熟悉的樣子,打了個招呼,陸漸紅見此,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趁着混亂閃人。
出了酒吧,陸漸紅看了看手機,上面有郎晶的未接電話,可能是剛才人多吵雜沒聽見,回了過去,原來她已經到了,見陸漸紅不接電話,還以為是有事不能來了,正失望着呢。
做賊一般左右前後審視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人盯着,這才溜進了三樓的房間,反手把門關得死死的,陸漸紅這才鬆了口氣,郎晶已經一頭鑽進了他的懷裏,柔聲道:「剛才怎麼沒接電話?還以為你不來了。」
陸漸紅笑着將剛才在酒吧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郎晶已忍不住笑出聲來:「你真損,唉,換了你在古代,肯定也是個一呼百應的主,說不準就能弄個皇帝乾乾。」
「干皇帝有什麼意思,要干就得干皇后啊。」陸漸紅無恥地笑了笑,拉着郎晶坐了下來:「讓我好好看一看。」
郎晶的心已經快被融化了,這種被重視的感覺不知多久沒有過了,居然有些臉紅,說:「有什麼好看的,都老了。」
陸漸紅在她吹彈可破的臉上輕捏了一下:「瞎說,水靈着呢。」
郎晶如今是當紅歌星,出入酒店都是小心翼翼,一舉一動都有狗仔隊盯着,所以註定他們不能經常見面,畢竟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因此,兩人都是萬分珍惜相聚的每一分每一秒。
當陸漸紅將郎晶壓在身下的時候,郎晶變成了水做的一般,陸漸紅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沉浸在一片濕潤溫暖的包圍之中。
上了床來,相擁而臥,郎晶慵懶萬分地說:「漸紅,你在酒吧里等我的時候是不是很心急?」
陸漸紅在她唇上輕輕一吻,說:「還記得我們以前嗎?現在我就覺得我們好像回到了從前。」
郎晶輕按着他的嘴:「不要談以前。」
聽着郎晶略有些苦澀的聲音,陸漸紅知道,這是她的心結,忽然之間,陸漸紅覺得自己很無恥,很卑鄙,如果郎晶沒有作出只想做他的地下情人的承諾,他還會這麼肆無忌憚嗎?
一種內疚油然升起,陸漸紅動情地說:「郎晶,苦了你了。」
郎晶翻過身,將光潔的後背留給陸漸紅,方便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游移,囈語般說道:「漸紅,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能夠再次擁有你,我真的很滿足。不是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嗎?」
郎晶「不要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的態度令陸漸紅羞愧不已,以郎晶目前的身份,什麼樣優秀的男人都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