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井上一郎這樣說,李天逸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笑吟吟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不再操心了,你請吧。」
井上一郎邁步衝上擂台,來到大島佑哉的旁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大島佑哉,趕快給我起來,你還沒鬧夠嗎。」
在井上一郎看來,此刻的大島佑哉應該是在開玩笑,應該是在裝暈,即便是真暈了,現在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也應該已經甦醒過來了。
但是,讓井上一郎沒有想到的是,任憑他如何拍打,大島佑哉一直直挺挺的躺在那裏,沒有一絲一毫甦醒的跡象,看起來十分詭異。
井上一郎的內心深處波瀾起伏,一股股的疑問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盤旋着,他很納悶,大島佑哉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井上一郎嘗試了半天,發現自己根本叫不醒大島佑哉,立刻站起身來怒視着李天逸說道:「李天逸,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為什麼大島佑哉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醒來呢。」
李天逸冷笑着說道:「在我看來無非是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就是他的抗擊打能力太差了,竟然連我輕輕的一拳都承受不住,我真的想不到,你們日本的一個空手道冠軍竟然只是這種水平,實在是讓我打開眼界呀。
當然了,還有一種原因,那就是他覺得自己輸了這場比賽,所以感覺無顏面見你,因此只能在這裏裝昏迷了。」
井上一郎冷笑着說道:「我看你是在強詞奪理,很有可能是你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讓大島佑哉昏迷不醒的。」
李天逸笑着說道:「既然你叫不醒大島佑哉,那麼讓我來試試如何。」
井上一郎寒着一張臉,好像誰欠他百八十萬似的,冷哼一聲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把戲。」
李天逸不慌不忙的沿着樓梯走上了擂台,邁步來到大島佑哉的前面,用手指了一下井上一郎說道:「井上一郎,麻煩你看清楚了,看看我是怎麼樣喚醒大島佑哉的,以後最好不要再胡說八道,說什麼我用什麼卑鄙的手段,你們的大島佑哉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的蠢蛋。」
一邊說着,李天逸一邊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手掌,前後左右翻了翻,衝着井上一郎說道:「井上一郎,看清楚了嗎,我的手沒問題吧。」
井上一郎冷哼了一聲,並不說話,他從李天逸的手掌上並沒有看出任何的問題。」
說完之後,李天逸揮起他的右手掌,狠狠的落在了大島佑哉的臉頰上,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李天逸笑吟吟的說道:「大島優哉,還在那裏裝什麼裝,趕快起來幹活了。」
李天逸話音剛剛落下,大島佑哉的眼睛便緩緩的睜開了,大島佑哉臉上一片茫然,望着距離自己那麼近的井上一郎,緩緩坐起身來,看着井上一郎說道:「井上君您好,我怎麼會坐在這裏呢?」
井上一郎臉色陰沉的說道:「我還想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為什麼你會在李天逸那麼輕描淡寫的一拳之下,竟然直接躺倒在地上呢?你是不是在配合他演戲專門坑我呀?」
大島佑哉連忙搖搖頭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是您的保鏢,我怎麼會聯合李天逸坑您呢,我現在恨不得直接一拳頭打死這個孫子。」
井上一郎不由得眉頭一皺,問道,難道你到現在為止,還不清楚為什麼會躺倒在地上嗎?」
大島佑哉搖了搖頭。
井上一郎的臉色當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皺着眉頭說道:「剛才我已經答應讓你和李天逸再重新比試一場了,如果你連他為什麼能夠將你打倒都弄不清楚的話,這場比試還有必要再進行下去嗎?」
大島佑哉連忙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必須要進行下去,井上一郎先生,您放心,我可以向您保證,我之前有些輕敵了,沒有想到李天逸的拳頭看起來輕描淡寫的,但是打在我的身上確實是痛徹心扉,甚至還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我懷疑李天逸一不小心打在了我身上的麻筋之上,所以才會導致我痛不欲生的,但是,只要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