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暮和骷髏耳釘男被關進一個房間,本來打算教育一番就放走,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挑釁執法人員,他們一個月能遇見好幾起。
然而當警員做完筆錄後,就被告知兩個人都轉為兇殺案嫌疑人關押。
警員:「??」不是報的假警嗎?
景暮和骷髏耳釘男生萬萬沒想到,時笙會用手機錄像,還將後面錄了音。
骷髏耳釘男生表示沒見過這麼賤的操作。
「她是一早就打算報警的吧?」骷髏耳釘男生聽完景暮描述當時的場景,哀嚎一聲,「你說她之前就見過血族了?那她簽協議嗎?她還敢報警,幾個意思啊!」
「這事不是你在辦?」景暮睨着骷髏耳釘男生,還好意思問他。
「我一天要處理那麼多事,哪兒記得那麼多?」
「上次我學校發生的那件事,受害者就有她。」
「學校?」骷髏耳釘男生撓撓頭,「我想起來,我是派人去過醫院,可沒見到人,後來發生了點事,沒顧上那邊。」
兩人大眼瞪小眼,現在怎麼辦?
他們這可是第一次被人都抓進來!!
時笙提供完證據,證明自己和這件事完全沒關係,純粹就是路過目睹之後,成功離開警局。
當然
負責這案子的人員很迷,這目擊證人絕對是他們見過最鎮定的。
這案子也有點古怪。
時笙離開警局回到別墅,然而她發現大門竟然打不開,鑰匙和密碼都不行,她念頭一轉就知道是誰幹的。
她繞到後面,翻窗回了自己房間。
翌日。
時笙起床下樓,餐廳里有聲音傳上來。
「小寧,多吃點,看你才回來幾天,就瘦成這個樣子。」
「媽,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哪裏瘦了?」
「兒行母擔憂,媽不在你身邊,哪兒不擔心。」
「哎呀,我知道了,吃吃吃。」
時笙白眼一翻,踩着樓梯下樓,餐廳門沒有關,裏面的人聽到聲音,同時朝着時笙看過來。
「遲西你怎麼進來的?」一個美婦人坐在遲寧身邊,一臉的強勢和不耐,和剛才那個輕言細語說話的女人完全對不上。
「翻窗唄。」時笙坐到沙發上,拿過一個蘋果開始啃,「我又不會穿牆術。」
翻翻窗?
遲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遲西你現在越來越沒規矩,最近幾年放你在國內,還長脾氣了,給我站起來!」
遲寧在旁邊幸災樂禍,等着遲母教訓時笙。
時笙咬着蘋果,不為所動,「我就是長脾氣了,你能怎麼的,趕我出這個家門?」
遲母眼底似有怒火燃燒,她從餐廳出來,站到時笙對面,橫眉豎眼,「遲西你別和我犟嘴,遲家還沒你說話的份,離開遲家你什麼都不是。」
「那你把我趕出去啊。」時笙後背靠着沙發,仰頭看着遲母。
她眸子裏一片寧靜,晨曦的陽光落到她眸子裏,染上一層淡金色,卻無半分溫度,嘴角戲虐的弧度讓遲母有種被看穿的狼狽感。
「遲西,你別以為我不敢?」遲母提高聲音來掩飾自己失態。
她竟然被一個小丫頭震到?
這個小丫頭還是她的女兒?
遲西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遲母最清楚不過,她在她面前,什麼時候敢這麼頂嘴,這死丫頭吃了熊心豹子膽。
時笙似笑非笑,「別說不做,你儘管把我趕出去,服軟算我輸。」
遲母是絕對不會把她趕出去。
別問為什麼。
很膚淺的一個問題。
他們很不喜歡原主,卻還是把她養到這麼大,就是為了等到合適的時機,用原主去換一筆更划算的交易,這是商人的本質。
就算你是個廢物,那也要廢物利用,直到你完全失去的利用價值。
遲母自然是不敢將時笙趕出去的,她這麼說完全是嚇唬時笙,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