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牧羽做了深刻檢討,並重新溫柔的來了一次。
他真的不知道,全是憑藉着本能在做。
時笙的發色漸漸恢復黑色,牧羽突然頓住,在她耳邊道:「別變回去,我喜歡你這個樣子。」
時笙:「……」
所以剛才你只是看到老子變身,才獸性大發的嗎?
時笙重新將發色恢復紅色,牧羽眼底的熾熱似乎要溢出來,如火焰一般的包裹着她,熨得她渾身發軟。
她是他的。
從身到心,從心到靈魂,都是他的。
……
窗外的光漸漸暗下來,滿屋的靜謐,牧羽從背後摟着時笙,臉埋在她火紅的發間,下身還和她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時笙很無語,渾身一力氣都沒有,「你有完沒完了?」
牧羽無辜的蹭了蹭時笙,「我也控制不住。」
「你的身體你控制不住?」掀桌子!
「嗯……」
「草,你別動,老子要睡覺。」
「我難受。」牧羽委屈,「……我不動,你睡吧。」
牧羽不敢亂動,但是身體難受,而且時笙還在他懷中,他需要用很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
早上起來的時候,牧羽一個人坐在床尾,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時笙嫌棄了他似的。
時笙揉着頭坐起來,火紅的頭髮從肩頭滑落到胸前,「你幹什麼?」
牧羽咬下唇,「怕打擾到你。」
時笙往他身下掃,嘴角一抽,「還沒完?」
「我可能……生病了。」牧羽嘴角的弧度往下彎,非常的委屈。
時笙頭疼,往床上一躺,「來,趕緊的。」
「可以嗎?」
「來不來?再墨跡我走了!」
牧羽立即撲過去。
時笙後來才發現,只要她把發色變回去,牧羽就不會處於興奮狀態。
……
時笙一邊穿衣服,一邊瞅床上的人,「縱慾過度的下場。」
牧羽把臉往被子裏埋了埋,露在外面的耳尖微微泛紅。
「起來。」時笙掀開被子。
牧羽拽着被子,「不要。」
「做都做了,現在害羞有什麼用?放開!」時笙和牧羽一人拽一邊的被角。
「我……我什麼都沒穿。」
「又不是沒看過,遮遮掩掩的幹什麼?」
時笙用力,一下子將被子扯開,露出被子底下的身體。
少年的身體單薄,被折騰出許多痕跡,時笙將他抱進浴室,「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我自己來。」牧羽將時笙推出浴室。
時笙擋住他關門的手,眉眼帶笑,「我幫你,不收費的。」
「不,不用。」牧羽掰她的手,臉色紅紅的,「你快出去。」
時笙輕笑,「親我一下。」
牧羽掰不開她的手,只能彎腰親她,時笙加深這個吻,足足幾分鐘才鬆開他。
牧羽喘着氣,趁她笑的時候,一下子將她推出去。
他靠着浴室門,手指尖都在發軟,心臟似乎要跳出胸腔,原來和她在一起的感覺這麼好。
牧羽在浴室磨磨蹭蹭,時笙都見完一撥人,他才出來。
換了一件有領子的襯衣,正好擋住脖子上的吻痕。
時笙好笑的扯了一下,露出那個吻痕,「你遮什麼?怕被人知道?」
「沒有,我……」牧羽臉色騰的一下紅了,他攏住衣領,「我去做早餐。」
「都中午了。」時笙在後面提醒。
牧羽身子歪了下,扶着旁邊的桌子,「那我做午餐。」
雪代坐在沙發上,捧着一盒酸奶,瞪着眼看兩人互動。
講真,牧羽在她印象中,一開始沒什麼存在感,後來接觸,她覺得這是個很可怕的人。
可是每次他在時笙面前的時候,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