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者。
他略挑剔的打量着他們,似乎不滿意這樣的老弱病殘,但最後還是揮手,「明天開始工作,不工作就別想吃飯,也別想着跑,到了這裏,你們這輩子就別想再出去了。」
時慕似乎知道管理說的是事實,沒有任何反抗,一手牽着時笙,一手摟着抱時瀠的陸姿月跟着帶他們去住處的人走。
「呸,真是艷福不淺,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跟着他。」管理很不忿的唾罵一聲。
「到了咱麼這兒,那哪兒還能是他的女人啊。」他身邊的人立即拍馬屁。
「哈哈哈,說得對。」管理不懷好意的看着走遠的陸姿月,那身段和皮膚哪裏是這裏的女人能比的,「真托馬的是個尤物,今天晚上給我帶過來,讓老子嘗嘗鮮。」
「好嘞。」
……
這裏的住宿環境也非常差,一個簡易的宿舍里,擠了不下三十人,男女也不分開,悶熱的天氣下,宿舍味道一言難盡。
宿舍此時只有幾個人,他們進來,這些人立即將視線集中到他們身上。
眼神麻木,好像看他們就是看一件物品。
宿舍只剩下兩個鋪位,而且是在位置最差的地方,時慕沉着臉收拾一下,將時瀠安置在鋪位上,「寶貝,過來。」
時瀠走到時慕身邊,時慕拉着她的手,仔細的叮囑,「在這裏時時刻刻都要保持警惕,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吃任何人給的東西,更不要離開爸爸媽媽的視線,明白嗎?」
時笙點頭。
時慕看一下四周,剛才看着他們的人已經躺了回去,沒人再關注他們。
時慕在身上摸索一會兒,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打磨鋒利的刀子,他將刀鋒裹了裹,交到時笙手中,「拿好它,爸爸教你的東西還記得嗎?」
刀子冰冷,即便是在如此炎熱的天氣上,都帶着一股涼氣,時笙握緊它,「記得。」
以前時慕得空會帶時笙去學習拳腳功夫,不過後面忙起來,這事也就耽擱了,時笙也就學了個皮毛。打個混混沒問題,但和之前那些人打是完全不現實的,所以時笙一直保持着沉默沒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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